“我跟你們說,我一年花幾位數的年薪聘你們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製造問題的,明白?自己解決,別有事沒事就找我,再找我我直接僱幾個要飯的坐辦公室裡,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站到莆田市局門口,邱山重一共接了四個電話,一個比一個讓他腦袋疼,全都是報憂不報喜的。
本來邱山重現在就挺煩悶的,這些擾人的電話直接就讓他有點火冒三丈了,他隨後麻利的就把手機給關上了,想清靜一會。
王局有點詫異的問道:“邱總,你這麼忙個人,電話關了合適麼?”
邱山重伸出手腕上戴著的伯爵腕錶,指了指上面的時間,說道:“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晚上十一點了,這個點但凡正常點的人都已經上床摟著老婆和小蜜睡接著了,我呢?我在給我們家這個敗家子擦屁股,然後還得接幾個鬧心的電話,我是佛祖麼?我就是為人民服務的麼”
邱山重最煩的一個人就是自己的大侄子,邱瀚。
他曾經對人說過,為什麼會富不過三代?要是每代的接班人都有點正事的那肯定能一代富過一代,富不過三代就是因為碰見了邱瀚這種敗家子,腦袋裡全是屎張嘴就噴糞,遲早有一點他得惹下他和邱山明無法解決的麻煩來。
沒錯,邱山重就曾經斷言過,邱瀚要是再這麼胡作非為,也許用不了幾年就得捅下個無法彌補的窟窿出來。
他雖然看不上邱瀚,但大侄子出事他還不能看著,沒辦法啊,自己的大哥是邱家的領頭羊,他兒子有事自己不就得出頭解決麼。
“走了,王局長這邊的事你多看著點,既然他們請了律師那就一切照正常程式走就行了,有律師怎麼了?他們就是請玉皇大帝來,那不是還有法律呢麼?打人,打出傷害案來不判那能說的過去麼?無非就是多兩年少兩年而已”邱山重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王局長嗯了一聲說道:“今天的事已經明擺著了,找誰都沒有用,咱們就拿證據說話好了,回見吧邱老闆”
“轟”邱山重的座駕駛離了莆田市局。
隨後,沒過多久王局長給下面的人交代完之後也也回家了。
此時已是午夜十一點半。
半個小時之後,十二點。
莆田市郊機場,一架從石家莊飛來的班機降落在跑道上,然後滑行到了停機坪。
機艙門開啟,從頭等艙走出來一個穿著花褲衩子白色體恤,大晚上鼻樑上還掛著一副墨鏡的年輕人來,手臂上挽著個挺有明星相的千嬌百媚的姑娘。
“啊······”年輕人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走下舷梯伸了個懶腰:“愁人啊,昨晚一宿沒睡玩的太嗨了,我尋思今天晚上早點睡補補覺呢,誰能想到我這剛上床,一個電話就把我從河北給支到福建來了啊,得了,今晚又得熬夜折騰一把了”
年輕男人胳膊上挎著的女子柔聲說道:“不來不行麼?”
“不來也行,但我過後就得挨頓揍那肯定沒跑了”小年輕歪著腦袋掰著手指算了,說道:“哎,一頓可能還不夠,整不好得有三人要揍我,你說我能不來麼”
小年輕拉著姑娘的手下了舷梯之後,一路碎碎叨叨的從出了機場,機場接客通道上停著一輛有點像是屎黃色的法拉利四五八,和法拉利並排則是停著輛騷氣紅的蘭博基尼。
這兩臺車都相當的吸睛了,過路的人都情不自禁的瞄上兩眼,車挺吸引眼球,但兩輛車上都靠著個手裡夾著煙閒聊著的二十來歲朝氣蓬勃的男人,更吸引人。
小年輕摟著女友出來後,靠在車上的兩個人掐滅菸頭張開雙臂就迎了過來。
“哈嘍啊陳大少,深夜蒞臨我們大福建,有何指教啊?”一個年輕人說完又朝著對面的姑娘擠了擠眼睛,說道:“妹妹,看著挺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