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陵悲慼戚的仰著頭,一聲長嘆:“先祖從九幽歸來後,我才知曉原來王家先人居然死後一直都遭受著大罪,而這也是我們活著的王家人死後也必然要走的一條路,不過好在先人歸來之後附身在我們身上,原來才明白此事也是有轉機的”
顏王想了想,隨即有些明白了:“所以,你來到臺北孔府?”
王道陵嗯了一聲,說道:“我先是去了曲阜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孔家大部分人早就轉移到了臺北,於是就專程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沒等到了孔家中途就和顏兄碰上了,家中先人說,只有孔聖才能洗刷掉我們身上的罪孽······”
顏王忽然笑了,說道:“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你來臺北居然還有心思拈花惹草?道陵,你這心也太大了吧?”
王道陵汗顏的說道:“天生就是這性子,難改,再說了兩千多年都過去了,也不在乎這幾天了,我也就是想領略下寶島的風土人情,沒想到把牆角撬到顏兄這來了,罪過,罪過,不過我現在才發現,我和顏兄挺臭味相投,哎,呸,不是,不是,是惺惺相惜,你我有太多的共同語言了,女人和酒,我覺得咱們兩個是不是有點一見如故了?”
顏王笑著拍了了拍王道陵的肩膀說道:“確實一見如故,道陵真是性情中人呢”
王道陵湊到他面前,說道:“那你看,既然我先認識了顏兄那不知您何時能帶我引薦下孔家家主呢?”
王道陵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物件遞給了顏王,拍著他的手說道:“挖了顏兄的牆角,這實在不太好意思,道陵心中深感不安,這裡有件小東西還請顏兄收下就當是我的賠禮了,千萬別拒絕,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顏王低頭,王道陵遞給他的是把很精緻而古樸的青銅三足小鼎,造型奇特拿在手裡沉沉甸甸的,卻迎面就能感受一股歷史的氣息,想必是有些年代了。
顏王推脫了一下,皺眉說道:“既然是一見如故,王兄你這樣就·······有點見外了吧?”
“啪”王道陵一把按住他的手,說道:“別客氣,家裡面祖上傳下來的小東西也不值什麼錢,顏兄是顏回大人的後世子弟想必博古論今,您拿回去研究研究,這東西放在我們這種粗人身上也埋沒了它的價值,千萬別推脫,不然我這心裡可是不太會好過的,顏兄要是讓我在賠您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我肯定拿不出來,但這種小東西,家裡還真有幾樣”
“那我就受之不恭了?”顏王反手就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家主那邊,我替道陵打個招呼,不過最近孔家頗有些是非,可能此時開口還不太合適,等這些是非處理乾淨了,我再把你的事和家主說下,想必兩千多年都等了,道陵也不差這幾天了吧?”
“不急,不急,正好我也接著在領略下寶島的風土人情麼”王道陵擺了擺手,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孔家還有什麼是非?這不應該吧······”
顏王的臉色頓時就耷拉下來了,他哼了哼說道:“有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接二連三的招惹我們,不怕道陵你笑話,孔府裡也真的吃過幾次小虧,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在研究這個人呢,可能還得琢磨著給他個教訓,孔聖之名可不是被人隨意踐踏的,這是褻瀆,孔府自然不甘”
王道陵頓時來了興趣,忍不住的接著問道:“這可有意思了,顏兄和我聊聊?”
片刻之後,兩人各自離去。
王道陵捏著拳頭恨恨的罵道:“臥底,還得自己貼活動經費的,也就我這一個了,我王道陵精明瞭一輩子最後卻折在古井觀手裡了,還是父子一對摺的,牛!”
顏王邊走,邊拿出手機吩咐道:“查個人,叫王道陵,底細弄的清楚一點,問一下曲阜那邊,這個人是不是曾經出現過”
謹慎的顏王在面對王道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