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帝城和太虛殿的人出來時,清虛子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再看向缺時很是驚訝的嘀咕了一聲:“他莫非也是去了那個地方?”
向缺提著寬背大劍扭頭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太虛殿一行人,然後看著已經拔刀出鞘的楊青龍,還有左道和張守城,陳明寅,他一時間發現自己似乎要被群起而攻之了。
本來就和茅山,崑崙,天師就有舊怨,新仇又結在了白帝城,環顧四周除了站在身旁的大師兄,放眼望去全是仇敵,孤零零的向缺算是得要單兵作戰了,可他卻一點都不打怵。
在洞天福地,他以通陰入合道就能殺的同境界的人仰馬翻,甚至餘秋陽和祝淳剛可以越級殺問神,再往回說的話,向缺合道進入洞天福地後再回風水陰陽界,感悟和經驗上都要比通陰的左道,清虛子強上一個層次了,眼界開通迎敵自然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向缺隱約覺得別看他現在腹背受敵,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拼上一拼。
再回風水陰陽界,就以血來鋪墊出他的迴歸之路!
祁長青輕聲問道:“師傅,師叔他們還好吧?”
剛才通道開啟之際,祝淳剛和餘秋陽同時出手祁長青聽的很真切,當下他就知道向缺離開之後碰到了師傅和師叔,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反倒是沒擔憂被強敵環繞的這種狀態,太過了解向缺的祁長青看出來了,這位小師弟一點眉頭都沒皺,那就是有了準備能應付眼前這狀況,他也沒必要起什麼擔憂的心思了,古井觀之人互相之間的瞭解,就是他們心中的底氣,槓槓的硬。
向缺淡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年多前這幫老傢伙能追的我四散而逃,現在我得看看,是不是能反過來了······師兄,你退後兩步,我為你取那張天師的一隻手過來,算是彌補你左手半廢的利息,待過了今日之後我抽出空來去一趟北邙山把他們天師教全的給掀了,算是償還下他們造的孽······雖然,整個北邙山在我眼裡都比不過你一根手指,可他們也就只能給出這些了”
祁長青點頭笑道:“好,師兄觀戰”
祁長青很欣慰,這一刻的向缺已經不是那個曾經需要他無時無刻都要惦記的小師弟了,也不是他為向缺勞苦奔波的時候了,向缺已然成人,甚至有可能都已經超過了自己太多,祁長青並不至於吃向缺的乾醋,他若好,古井觀後繼有人,那這就是天可憐見了。
師兄弟倆一席話,對面張守城和左道聽的都挺清楚,他們很想指著向缺罵一聲狂妄,但看向缺底氣如此充足他們心中反倒沒底了。
楊青龍忽然嗤笑道:“原來這向缺到哪都是一坨臭狗屎,樹敵無數?”
向缺扭頭衝著楊青龍呲牙笑了:“我在洞天福地,你們白帝城主場作戰尚且不能拿我如何,你這回看看在風水陰陽界我的主場,你們白帝城又該是何下場了”
向缺說完,隨即摩挲著手中的寬背大劍,覺得不是很順手,但宰幾個人應該是夠用了。
忽然之間,向缺毫無徵兆的率先出手了,自祁長青身邊突然躥向了張守城,對方反應倒算是迅速雖然沒料到向缺會說開戰就開戰但仍舊在倉惶間,揮動手中拂塵攔了過去,軟趴趴的塵絲纏繞在劍尖上瞬間收緊扯的寬背大劍不能動彈分毫,同時,左道和陳明寅見機行事就沒談什麼江湖規矩,兩人從一左一右夾擊而來。
玉虛子看了一眼瞬間交戰的四人,沒有著急出手而是主動走到楊青龍身前,拱手說道:“崑崙,玉虛子,未請教各位道友·····”
“崑崙山?華夏龍脈千年守護者”楊青竹點頭說道:“知道,見過玉虛子掌門,我等出自洞天福地,白帝城”
玉虛子眉毛挑了挑,心中頓時有點翻江倒海起來,崑崙掌教自然知曉洞天福地一事,當年風水陰陽界一派欣欣向榮之時,十大洞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