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偏僻小巷覺著奇怪,莫驍就不會跟過來和大家照面了。
聽到這話,方採菱少不得又要感嘆自家姐夫為了姐姐真是操碎了心,姐姐若是不對姐夫好點,她都會替姐夫抱不平,惹得羞惱的方采蘩在她腰間狠狠掐了兩把才叫她乖乖閉嘴。
將方家的馬車一直護送到大街上,又見韓進之始終不遠不近地看著,莫驍才放心地帶著人走了。方采蘩一行人平安地回到家,先去範氏那裡回稟了,然後一起來到胡氏院子。
還沒等胡氏問起,方採菱就急不可耐地說開了,這孩子還在為差點抓到明氏結果還是叫她給逃了而惋惜憤怒。
“你們瞧清楚了,果真是那賤人?”胡氏驚得跳了起來。方采蘩點頭:“張媽媽和她照了面,認出了她,她一看到張媽媽就跑。”胡氏側身看著張婆子,張婆子重重點頭:“是她,小的瞧得真真兒的,不可能認錯!”
胡氏點頭:“嗯,我相信你。試想不是她的話,她又怎麼會一見你就跑。只是你們這麼多人,那賤人就一個,怎麼還叫她給跑了?”
“呃,關於這個,夫人請聽我解釋。”文氏將當時情況說了一遍,然後道:“這女人明明可以完全逃離的,可她偏偏要讓咱們看到她繼續追,我正心裡頭犯著嘀咕,然後就聽到韓伯父讓咱們別追了,當心中計。”
“韓先生讓你們別追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明氏賤人極其狡詐又極其陰毒,確實不可掉以輕心,你們做得對。”韓進之是未來女婿的師父,陸驥的本事胡氏知道,能教出陸驥這樣厲害的弟子,胡氏對韓進之佩服得五體投地,聽說是他的意思,哪有不贊同的道理。
接著方採菱又說了席間方采蘩差點被熱雞湯燙到的事情,胡氏立馬想到是不是趙紫槿不懷好意安排的,然而跟著又否決道:“不會,她不會那麼蠢。她自己邀請的你,你在誠意伯府出事她可是脫不了干係的。”
方採菱則疑心是王蘭指使她家那婆子做的,因為她和趙紫槿這個繼母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而自家是趙紫槿的客人。胡氏和方采蘩齊齊搖頭說王蘭好歹是伯府嫡女,和繼母鬥氣下下她的面子可以,但真的要做出這種有損誠意伯府聲譽的事情還是不會。
一旁的郭月笑了笑,用茶盅擺了婆子端著托盤走過時其他人的位置,然後指著茶盅道:“婆子說有人踢了她一腳,這應該不是假話。那麼誰會是踢了她的人呢?只有這三個人有嫌疑,一個是賈秀琴的婆子,一個是她的丫頭,另一個是錦雲縣主身邊的丫頭。”
方採菱皺眉說好好地,賈府的人和吳王府的人為什麼要去踢王家的婆子,恐怕是那婆子自己腳下打滑,然後怕主子責罰就隨口撒謊。
郭家姑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方采蘩,方采蘩笑著讓其他人都下去,屋內單留自己母女,然後將自己在王家假山後所聽到的話說給母親和妹妹聽。
“竟然有這樣的事,原來驥哥兒差點就尚了主做了駙馬!於氏這惡婆娘,居然死死地瞞著咱們!”胡氏眼珠子差點沒瞪出眼眶。方採菱也被嚇到了,喃喃道:“好險,咱們差點就失去這麼好的姐夫了。”
方采蘩默不做聲,其實心裡卻後怕得要命。一想到若不是陸家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地請了連氏做媒,及時將親事定下,自己和陸驥就將活生生被拆散,那樣的結果簡直叫人生不如死。
“這樣說來,踢了王家婆子一腳的鐵定是那賈秀琴身邊的人無疑了。真是又陰毒又不要臉,那樣滾燙的一大碗雞湯淋下來,我兒的臉和脖子肯定會燙傷,那就破相毀容了。這小毒婦,往後有機會遇上我一定叫她好看!”胡氏咬牙切齒。
“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叫她也嚐嚐破相毀容的滋味!”方採菱點頭狠聲附和。
母女幾個正氣憤著,婆子來報說陸驥來了。胡氏想著女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