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男人追得四處亂轉。
阿爾託莉雅和潔露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夜色靜謐,血月妖豔……
對於大多數時間都在刮暴風雪,偶爾停下天空也是黑沉沉一片的哈洛加斯夜晚來說,眼前這晴朗靜謐的夜空,在一年的時間裡也難得見到幾次。
乘著難得的月色,悄悄從冰谷下面,飛上那足足有萬米高的天刃之崖,坐在懸崖邊上,百無聊賴的晃著兩條腿,抬頭瞭望月色,好一會兒,我才嘆了一口氣。
大概是繼承了原來世界的風俗,雖然是決然不同的血色圓月,但咋一看到,還是能勾引出心中的思鄉之情,那朦朧灑下的月光,彷彿映照出了維拉絲她們一張張絕麗可愛的臉蛋。
摸了摸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葫蘆,喝了一口,酒紅色的液體從嘴角邊流下,顯得瀟灑異常,放蕩不羈。
這是從摳門的法拉老頭那裡弄來的,據說他原本打算用這個勒索老酒鬼,可惜是個失敗作,裡面的空間並不大,也無法分割空間,用來裝納不同的美酒。
雪山,靜夜,月圓,以及舉酒邀明月的憂鬱男紫,還真是一副如詩的畫面啊。
我:“……”
抱歉,我撒謊了,唯獨對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所以葫蘆裡裝的是酒吧裡專供未成年人的果汁。
只有心中這份思家,想念維拉絲她們的感情,的確在心中滿的快要溢位來了。
就在獨自品嚐著這份孤獨和思念的時候,崖底下突然傳來輕微的破空聲。
哦,是誰來了?
阿爾託莉雅?潔露卡?
可惜兩個我都猜錯了,竟然是最不想見到的小亞瑟王。
這小傢伙,可不會乖乖的陪我在這裡悲春傷秋。
“找到噠,找到噠,乃這個笨蛋,好大膽子,身為本昂的坐騎,竟然敢擅自離開本昂的身邊噠。”
小亞瑟王嚷嚷著,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技巧,竟然從那堅硬光滑的垂直冰崖上,左右來回彈躍。慢慢的跳了上來。
這傢伙,腳底長了吸盤嗎?
眼看最後一躍,朝這邊跳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將手掌伸出。恰好這時,她落在了上面,配合的十分到位。
話說我這個坐騎已經被調教成功了嗎?
對於這種本能反應的動作,我表示淚流滿面。
“我說啊,就算是坐騎也有私人空間。你以前那個什麼……什麼紅龍女王,也不可能一天到晚跟在你身邊吧。”今晚心情格外憂鬱,我不想和這小傢伙鬥嘴。
“離開必須打招呼,打招呼噠。”
小傢伙這樣嚷嚷道,和她相處久了會知道,在許多事情上,她也不是真的蠻不講理,只要好好尊重她的存在,這小不點還是很好哄的。
但是我偏偏就老喜歡招惹她,莫非……真的是抖?
這個問題不能深想下去了。
“乃這笨蛋。在這裡幹什麼噠,幹什麼噠?”
大概是被我突然流露出來的滄桑憂鬱(?)氣質鎮住,小傢伙竟然難得沒有和我計較下去,轉而問道。
“沒看見嗎?我在以酒消愁。”
我用眼角斜視了小傢伙一眼,輕哼一聲,頗有點“男人的憂鬱你不懂”的意味。
“酒?”
完全無視了我的憂鬱而將注意力落到一個可有可無的字眼上的小亞瑟王,歪起了頭,含著手指,似在努力回憶什麼。
數十萬年……哪怕是對亞瑟王來說,亦太沉重了。沉重到連“酒”這個最常見的字眼,都必須透過艱難的回憶,才能在轉生之前的模糊知識之中,找到印象。
“本昂知道噠。酒,是酒噠!”
突然,終於回憶起來了的小亞瑟王,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