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鳳悅卻是奏了別的曲子,就會因為絃琴震動的不同,而引出琴內暗藏的毒術,就是你所說的麻痺之毒。
人若中了此毒,會因全身麻痺,不能吸收而亡。
如果你若運功抵禦,當功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會使琴爆炸,奏琴者也會粉身碎骨,哪怕不死,也會重傷。
我想,冰兒後來之所以不敵,應該是金鳳悅爆炸時,她就已經受了重傷。”
竹桃聞言完全的癱倒在地上,“怎麼,怎麼會這樣,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琴。小姐,嗚嗚……小姐……”
慕白眼前血色漸退,卻隱隱布上了黑色,頭也越來越疼,拼盡最後一口力氣,他說道:“無論是誰害死了冰兒,我上官慕白,都與他勢不兩立。”
隨後,他便因藥力作用,昏死了過去。
而天南忠勇侯府的密室之中,也有人正在因納蘭冰之死而發怒。
“納蘭莞,誰給你的膽子揹著我對她下手?”無極門主緊緊抓著納蘭莞的細頸,毫不留情的緊縮,再緊縮。
納蘭莞只覺得呼吸困難,眼前一片昏黑,她做著最後的努力為自己辯解,“不,不是,不是我,是太后……”
就在她的臉漸漸變成醬紫色,死神一步一步接近她的時候,無極門主終於鬆開了手。
重新得到了自由,納蘭莞一邊咳著,一邊努力的呼吸著。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納蘭冰的屍體上根本就沒有玉墜,如今她死了,那玉墜卻不翼而飛,線索全部斷了,你說,怎麼辦?”無極門主冷冷的看著納蘭莞。
納蘭莞輕輕低下了頭,掩飾著眼中冷狠的毒光,早晚有一天,她會將他加註在她身上的痛苦與傷痕一併還給他,她,才會是那個最終的勝利者。
咳了許久,納蘭莞終於好了些,她抬起頭,眼中瞬間裝滿了愛意,深情款款的對門主說道:“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意外。
我真的沒有想到太后會對納蘭冰下殺手,而且會不惜一切代價,請出了金鳳悅,還甚至甘願面對皇上日後的翻臉,也要除掉她。
若是我知道,我定會想盡辦法勸說太后的。
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知道的,我什麼時候違背過你的意願?你說留著納蘭冰之命在大用,我怎麼會讓她死呢?
至於那玉墜,納蘭冰身邊的文媚在壽宴前曾經與水逸俊碰過面,你說會不會是納蘭冰早上不小心掉了玉墜,她怕有人打玉墜的主意,所以將玉墜交給水逸俊保管了呢?
畢竟,他們剛剛丟了七枚,一般人不會想到,這最後一枚也在他那?
這樣可以擾亂視聽。”
納蘭莞的話讓門主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點了點頭,“水逸俊這個人,決不如表面那樣玩世不恭,他的心機,可不比納蘭冰少。
想辦法將水逸俊引入南郡王府,然後用我們的秘密高手來對付他。
記住,廢了他全身經脈,但要留他活口。
最後一枚玉墜十有**在他手中。”
39,神出夜半
納蘭莞的話讓門主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點了點頭,“水逸俊這個人,決不如表面那樣玩世不恭,他的心機,可不比納蘭冰少。
想辦法將水逸俊引入南郡王府,然後用我們的秘密高手來對付他。
記住,廢了他全身經脈,但要留他活口。
最後一枚玉墜十有**在他手中。”
見門主的臉色漸漸緩和,納蘭莞才妖媚的一笑,慢慢的攀上他的身,眼含秋波,柔情蜜意的說道:“納蘭冰是死了,可是莞兒卻在啊。
她一心想著上官慕白,有什麼好的,哪像我,心裡只有門主您一個。
您就不要再生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