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魚輔國的一番話很有道理,我知道你不喜歡閹人,但朕的家奴,並非一無是處。他說,你未能跟文相一起上朝,裡頭怕藏著滔天陰謀,這個案子,我看勢必鬧得人心不寧,刺客來自何方,受何人指使,現在有沒有逃出長安城,一切都是未知。謝珣,我不管你跟什麼女人有了私情,你老師的死,跟你脫不了幹係,你身為烏臺主,經手的案子無數,若是不能給你老師一個交待,我想,你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我不干涉你什麼,你該怎麼做,比朕清楚。」
皇帝疲憊地一揮手,讓謝珣退下。
晦暗的光線裡,魚輔國悄悄從帷幕後端了茶點過來,輕輕一擱,跪地上把猶如狂風過境掃下來的摺子、器物,紛紛撿起。
他謹慎問,「陛下不追究小謝相公昨晚幹了什麼?」
皇帝緩緩搖頭:「文相不在了,支援朕削藩大業的小謝還要做頂樑柱,無論輿情如何議論,朕都只當聽不見,有什麼事,等日後再說吧。」
魚輔國嘴裡稱是,心裡極其不舒服,奉上茶,恨恨地下去了。
中書省裡,人人無心辦公,文抱玉平時所在的公房裡,雜役還像以往那樣,滌灰掃塵,案几上擦的鋥亮,首相坐的紫墊依舊擺放的端端正正。
謝珣從皇帝寢宮回來後,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齊刷刷飄向他,但沒人湊上來。那些目光裡,有探究,有疑竇,更多的是諱莫如深。
皇帝要為文相公綴朝五日,當即簽發敕令--各級官府全力緝拿刺殺宰相的兇犯,各大坊門加派哨兵,有能捕捉到賊人的,賞錢兩萬貫,授六品官位,凡窩藏隱瞞不報者,株連全家,一律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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