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答應嘛?”
此話問的多餘,他不肯出聲,明顯是拒絕了。葉慧騎在他身上,去搔他腋窩的癢,哪知這個是不怕癢的,搔了半響,不見他吭一聲。
她不免氣惱,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握住那根突起,不住的撫弄,眼見他那張平靜的臉愈來愈紅,心裡得意,正待鬆手……他卻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猛親。
她感到衣服被褪下了一半,朝他小聲道:“這是車上,墨琪和小路子在外面能聽到,你給我老實點。”
秦宇航充耳不聞,伏在她身上親了好久,坐起來,把她的小手伸進拉的褲襠裡撫摸……她認命的一下下幫他紓解,過了好久,見他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急促。
她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加快了速度。
他猛的把右手伸進褲子裡,握住那隻小手急切的擼著,同時吻住她的唇,啟開貝齒,含住裡面的小舌用力吸著,把她嘴裡的汁液都吸走。忽的身子抖了抖,發出一連串的悶哼。
“二爺,有事嗎?”小路子到底年輕不懂事,以為出了什麼事,拉開門問道。這一看,鬧個大紅臉,卻見裡面的男女衣冠不整,緊緊的相擁一處,忙道:“二爺繼續,奴才什麼都沒看到。”趕快把門關上。
一回頭,看見墨琪怔怔的瞅著車門,好久不曾回神。
越往西行,距離與西羌交界的萍州越近,也越荒涼,說是萍州,倒像沙洲一樣。一連五六天在沙海上行車,看不見半點綠色,更別說水源。
秦宇航這樣有武功的人唇上都乾裂了。何況葉慧,她的嗓子要著火了。
秦宇航沒想到今年的萍州地界旱成這樣,以往雖旱,但還有許多沼澤地帶。他按著記憶尋找,可是每找到一個沼澤,發現都乾旱的,別說水,就連一顆草也沒有。
他把僅有的一點水給她喝。她卻不願,這是救命水,要到用得著時候才能喝。他眉頭緊蹙,說著命令的話:“快喝,我們都是男人,有抵抗力,你一個女孩子不行。”
葉慧搖頭:“再等等,你不是說再走走能發現綠洲嗎?”
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忍耐力強著呢,前世去西藏去新疆旅遊,去過鳴沙山旅遊。
可是墨琪這孩子似乎沒受過這個,她把車門推開一條縫兒,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墨琪,小路子你們進來歇一會兒,外面太熱,會受不了,等夜裡涼了,再趕路。”
兩個少年早已熱得頭昏頭脹,聽到後,都鑽進車廂。連日來的炎熱天氣,把他們曬得面板如同阿拉伯人一樣。
秦宇航取了一個空壺,推門到了車外。
葉慧正待詢問,卻見他用劍尖挑破了馬兒的靜脈,用壺接住,過了片刻,回到車廂內。把壺遞給小路子:“只能喝這個了,先堅持一下,再走過個百來裡就會有綠洲出現。”
小路子以前跟主子走南闖北,吃過不少苦,接過水壺,大口灌了一會兒,朝墨琪遞去。墨琪忍著馬血的腥臊,勉強喝了幾口。
“好了,娘子這回你可以喝水了吧?”秦宇航把先前的水壺遞給妻子。
“你先喝。”葉慧看見他乾裂的嘴唇,很不忍心,這幾日他一直忍著,把節省下來的水留給她。秦宇航舉起盛著馬血的壺笑了笑:“有它就行了。”對著壺嘴,仰頭灌了幾大口,樣子充滿了豪氣。
葉慧抿嘴笑了,端起水壺喝幾小口便放下,水不多,能省就省。馬血是可以止渴,但太臊,喝多了,人和馬都受不了。
眾人吃了點食物,歇息一會兒,小路子出去把車趕到一座沙石山下,讓馬兒躲避烈日照射。然後進了車廂,眾人躺著睡覺,一直到晚上。
夜裡的沙漠是動物活動時間,秦宇航走了一圈,用長劍射殺了一條巨蟒,叫小路子從車廂裡取出炭火。幾個男人把蟒蛇收拾了一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