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說:“嗯,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李楠忙道:“團座言重了,都是為了抗日,不辛苦,不辛苦!”
馮錕笑道:“現在要改口叫師座了!”又開玩笑說:“大哥的官兒是越當越大,我們也應該跟著水漲船高不是?”
張長貴笑罵道:“師座,您瞧瞧這兩個混小子,才到天津多久,就開始腐敗了!”
馮錕忙道:“張團長,這可不能怨我們。我們這可是為了工作需要,是不是,師座?”又看到陳婉春手下提出一個大包,忙討好地笑道:“嫂子,我來,我來!”羞得陳婉春滿面通紅。
這回到天津本來不打算帶女兵的,因為容易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有時候又需要有女人打掩護,所以他們就把身手最好的陳婉春帶了過來。
鄭衛國見馮錕在那胡說八道,一腳踢過去,笑罵道:“叫你瞎喊!”
馮錕忙躲開,說:“師座,我不是瞎喊,只是等下進了城我們就得換個稱呼啊!要不然讓便衣聽出些什麼可就完了。”
鄭衛國點點頭,說:“嗯,在來之前,我們已經編排好了。我姓馮名保國,是你四叔。你們都要叫我四爺,婉春就委屈一下,扮作姨太太。長貴是管家,你們要叫張管家,馮錕你們以前叫什麼還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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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錕委屈地說:“師座,你咋就成俺叔了呢?這不佔我便宜嗎?”大夥兒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張長貴笑道:“就像你說的,這是工作需要嘛!”
馮錕鬱悶地說:“那好吧!張管家,你把這袋行李扛上。還有,記得要叫我大少爺!”
張長貴頓時傻眼了,只好把行李接了過來。不過他也沒扛,轉手就交給了戰士。
李楠出了個主意。說:“四爺,你們有了這身軍裝,不如扮成日軍算了。”
鄭衛國搖了搖頭,說:“不行,這身狗皮是我們剛才在路上搶來的,短時間應付一下沒有問題,時間一長肯定會露出馬腳。”
他們從冀中北上的時候本來是乘坐的木船,想要坐快艇根據地也沒有啊。走到大清河中段的時候,保定方向突然來了一艘日軍的快艇。這是經北洋澱進入大清河流域的,現在好像已經走不通了。
張長貴他們不想惹事兒。就沒有主動攻擊這艘快艇。還將木船停到了河邊。沒想到一名日軍軍官看見陳婉春了,色心大起,就要過來搶人。鄭衛國他們沒有辦法,只好順手將這夥兒鬼子全部沉到河底。又換上快艇趕到了天津。
以日軍的通訊能力。短時間內肯定不會發現異常。但時間一長肯定知道有一小隊士兵失蹤了。到時候一調查,順藤摸瓜就有可能找到鄭衛國他們。
馮錕說:“還是大哥,哦不。還是四叔說的有理。再說了,天津城不比別的地方,憲兵經常巡查,萬一碰上說個兩句,要是對不上號可就完了。”
鄭衛國點點頭,說:“不錯!”他們隨後把日軍軍裝脫下,換上了與身份相適應的西裝、旗袍。
李楠忙著去藏快艇,馮錕則帶著鄭衛國他們進城,去他們在城內的據點武藤商貿株式會社。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馮錕的日本戶籍上的名字叫武藤嘉一。
當初為了使馮錕打入天津,鄭衛國就幫他弄一個假的日本戶籍,然後透過一系統手段將這個身份弄得跟真的一樣。
馮錕就用這個身份辦了一家商社,並以此為據點和財源收購了不少根據地急需的物資。遺憾的是天津離根據地太遠,中間又沒有安全的交通路線,導致這些物資一直沒有辦法運走,只能庫存在城內外的幾個倉庫裡。隨著囤積的物資越來越多,情況越來越危險,因為這些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暴露。
鄭衛國從身上掏出一份文書遞給馮錕,笑道:“這是送給你的一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