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起風吹雨淋。”
花火有些驚訝的捂住了嘴。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那張窨井蓋更適合你了!這裡不會下雨,要井蓋有什麼用呢?想必井蓋裡也會是另一個世界,確實夠虛的,哼哼~”
花火話鋒一轉,有些不善。
“收起你那俏皮的舌頭,小孔雀,請回吧,我們是愚者,可不是傻瓜,我們不打算和公司的哈巴狗玩朋友遊戲。”
“哦?這話當真?你從來沒有和公司的人交過朋友?”
“當我沒有讀過匹諾康尼歷史嗎?別想把我拉進這無聊的辦公室政治。”
“愚者——從應邀參加這場宴會起,你就沒得挑了,及時找邊站,可不要讓自己血本無歸。”
“你聽起來很有把握嗎?顯得你好像已經把家族那位雞翅膀男孩給搞定了似的。”
“怎麼辦到的,小孔雀?是脫光衣服向他下跪賠罪承諾?[嗚嗚,公司絕對不會絕對不會打匹諾康尼的主意]?”
“呵呵呵~朋友,得了吧,你們只會把別人當成籌碼。”
“籌碼難道不好嗎?在賭桌上,只有籌碼才不會把自己搭進去,你看流光憶庭和星穹列車的朋友們都懂得這個道理,他們就很聰明。”
“可是聰明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會入局,你瞧,我是不是更聰明一點?”
兩人的交鋒互不相讓,沒人在這裡佔到一點便宜。
……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擅闖列車……”
丹恆看著墨怯化作的砂金,表情嚴肅。
“哎呀,感覺我可以不用自我介紹的,丹恆。”
“我是三月七啊。”
說罷,墨怯又變成了三月七的模樣。
見到這個人變成自己的夥伴,丹恆當即就將手中的槍拋了出去。
墨怯有些意外的用兩根手指接住了擊雲。
“丹恆,你還是太不全面了,這樣的話之後該怎麼辦,我要訓練你……”
隨後墨怯變成了一個陌生的男子,臉上戴著笑臉面具,身穿西裝。
“你是……假面愚者,來列車上到底有什麼目的?如果沒有回答,那麼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將你趕出列車。”
“別這麼說嘛,這些東西是為了你的夥伴好的,你打不過我,沒有為什麼,只是赤裸裸的現實。”
說完,墨怯身上的令使級別的能量毫無保留的外放。
頓時,丹恆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
“……你打算教我什麼?”
“……”
見丹恆選擇了妥協,墨怯一時間也想不出自己要幹什麼。
“嗯,算了吧,你先卸甲,我叫你卸甲!”
丹恆有些無措,然後乖乖的照做了。
……
“他的實力遠遠高於我,現在做的只能是妥協,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和我的夥伴不利的話……”
他將會動用那個東西。
屆時,這個男人也得避其鋒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