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學生這麼受歡迎,自然有冒險者不樂意了。
“我以為真的是日租房,搞半天,原來是來找床伴的,難怪挑三揀四的要求這麼多。”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狀似對自己的同伴抱怨。
聲音不大,但正好所有人都能聽見,還沒等其他人做出反應,他同伴卻是瞪著眼睛一把捂住他的嘴,面色有些驚恐。
同伴對著鼠目低聲嘶吼道:“你特麼的瘋了,學院的人你也敢招惹,他們的帶隊老師一巴掌就能把我們全滅了,你想死自己去,別坑害我們!”
說完,鼠目的幾個同伴對著學生和麵色不善的居民們連連道歉,只是,鼠目雖然跟著點頭哈腰,但是那對小眼睛裡,分明透著幾分恨意。
劉思航微微皺眉,對李沁薇說道:“李老師,我看這傢伙眼神不太對,八成是懷恨在心,不如把他弄死算了,嗯,這些同伴說不定會給他報仇,為了永絕後患,不如一起幹掉吧。”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頓時臉色大變,不是,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吧?
卻見李沁薇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有道理啊!”
有個屁道理啊,就算真的想做,你們倒是偷偷來啊,這麼大庭廣眾的說出來,難道還打算把所有人都滅口嗎?
倒是有個大個子的冒險者反應極快,一巴掌甩在鼠目的腦袋上,差點給他拍成腦震盪,隨後一股巨力從後面傳來,一下給他帶地上,摁著腦袋磕了個響頭。
“這傢伙就是個傻逼,幾位,就不要跟這種廢物多計較了。”
站在劉思航的角度,分明看到那傢伙眼神憤恨地看著自己的同伴。
很好,仇恨轉移了...
等那些冒險者離開後,學生們也分別跟居民們談好了價錢,劉思航因為晚上要冥想,決定單獨去剛才那位給他半價的阿姨家住。
倒不是因為價格,半價不半價的,也就是一些銅幣而已(流浪商人:銅幣也算錢?),主要是,其他幾個居民也說這位阿姨家的位置確實比較僻靜些。
李沁薇說是旅途勞累,在這裡休息兩天再出發去鬥獸城,隨後就宣佈解散,急切地帶著兩個女學生去一位居民的家裡了。
不過誰都知道她其實就是酒癮犯了,趕著去酒館喝酒呢!
跟著房東吳阿姨回到她家,劉思航才知道為什麼說她家僻靜了,畢竟都住鎮子的最角落,再出去就要進鎮外的河裡了,那確實是又偏僻又安靜,倒是正好合劉思航的意。
房子雖然有些老舊,佔地倒是不小,院落比劉思航家的還要更大些。
還沒進大門,劉思航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草藥味,只見院子裡,一個面相憨厚的大叔正在熬藥,臉色稍稍有些愁苦。
見吳阿姨帶著劉思航進來,慌忙站了起來,還露出了一個有些討好的笑容。
“小哥,不好意思啊,家裡小孩生病了,熬藥味道有些重,不過你的那個房間,窗戶朝另一邊的,絕對聞不到一點味道的。”吳阿姨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劉思航反悔不住了。
劉思航笑著搖搖頭,隨意看了那藥罐一眼,讓吳阿姨帶著他去房間。
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鍊金師,不是傳說中的神醫,沒辦法靠著混雜的味道就判斷出藥罐子裡有什麼。
就算是鍊金藥劑,也是要上手後,靠著腦子裡的知識和木系能量對植物的感應能力,艱難判斷裡面的大概成分。
事實上,如果現在真的讓他治病什麼的,他也只能配個初級疾病祛除藥劑出來,直接給病人灌下去,至於能不能治好,只能說,病人的病在不在藥劑治癒範圍內了。
最重要的是,他就一個臨時房客,就不人前顯聖,強行顯擺他那點可憐的草藥知識了...
半小時後,劉思航蹲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