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無畏已經失去理智，只會瘋狂怒罵，劉思航頓時沒了什麼興趣，召喚魔法藤蔓把他的嘴塞了個結實。

看了眼滿地慘嚎的獵鷹團成員，轉頭對死靈法師說道：“把他們放出來吧。”

死靈法師應了一聲，背後的棺材開啟，噴湧出大量黑霧，變成了火石村的村民。在死靈法師和骸骨將軍的命令下，村民們化作復仇的惡鬼，瘋狂地撲向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禿鷹們，撕扯他們的身體，啃噬他們的血肉...

劉思航解除了合體狀態，看著獨臂大叔...哦，現在借了條胳膊，倒是不獨臂了，正一點點啃咬龍無畏的身體。

新生的死靈太過脆弱，為了能讓龍無畏完整體驗逐漸死亡的過程，劉思航給他身體多綁了些細小的荊棘藤條。

只是，看著獨臂大叔現在的樣子，劉思航心裡還是有些悵然，微微嘆了口氣，轉過頭，就見紅衣兇靈此刻彷如真人一般，神情怪異地看著自己。

“嚇我一跳，你這傢伙，這麼看著我幹嘛？”

紅衣兇靈頓時發出一聲冷哼：“呵，沒見過聖母，當然要好好看看。”

劉思航頓時驚了下：“臥槽，你竟然能說話！等會，你是不是在罵我？”

“平民就是平民，就算成了法師還是個見識淺薄的，強大的死靈會點精神溝通技巧有什麼好奇怪的？”紅衣兇靈眼帶不屑，語氣淡然地說道。

擦，精神溝通你為什麼要張嘴，而且你的人設不是不學無術，驕橫跋扈嗎？不過，她竟然用平民而不是賤民，感覺有些怪怪的...

“果然，變成死靈後，就完全是另一個生命了，就算會覺醒，性格改變也是正常的吧？”劉思航用探究的眼神看著紅衣兇靈。

紅衣兇靈微笑著問：“想知道？”

劉思航點點頭。

紅衣兇靈頓時臉色一變，面目猙獰地罵道：“我xx你個xx，要不是老孃辦不到，早特麼摳出你的眼睛，咬爛你的舌頭，捏爆你的xx，把你的小xx剁下來打個結，塞進你的xx裡...”

汙言穢語潮水般撲面而來，這完美的精神狀態和抹了蜜的小嘴，頓時跟記憶中短暫的身影重合起來，嗯，確實是這個味沒錯了。

反應過來之後，劉思航轉身衝著死靈法師大喊道。“死靈，過來，找個糞坑把這滿嘴噴糞的臭娘們給我塞進去！”

正操控鬼物復仇的死靈法師歪了歪頭沒聽明白，倒是紅衣兇靈面色一變，瞬間又恢復成了剛才恬靜淡然的模樣，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別說，這傢伙把自己的外貌美化到最完美的狀態，不開口的時候，還挺像那麼回事。

“好好的貴族少女，偏偏長了張嘴，死了也改不了惡毒本性。”

彷彿黑心老闆靠著身份地位壓制了底下員工的不滿，劉思航剛才有些陰鬱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還有些得意地嘲諷起來。

紅衣兇靈翻了個白眼：“廢話，我都變成兇靈了，當然應該更加惡毒，難不成還會變成...聖母嗎？”

咦，好像有點道理，不過，這傢伙是不是又在陰陽我！

“所以，你是真的恢復記憶了？”劉思航還是更好奇這個。

紅衣兇靈哼了一聲，懶得回答。

“死靈！糞池！”

紅衣兇靈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恢復了，一點沒少，那又怎麼樣？”

“嘶...沒道理啊...就算死靈邪徒，時間久了靈魂都會扭曲，你怎麼可能...”

紅衣兇靈翻了個大白眼，真正的大白眼，瞳孔都完全消失的那種：“你跟你的哥布林把我搞出來的，你現在來問我？”

“呃，這不是親身體驗者更加...”

劉思航話沒說完，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