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的墓穴。那次偶然之下掉到了這裡,才逃得一命,這裡久沒有人跡,裡面也很空,也從未被人盜過……”太子道。
“這裡這般天險,何人能想得到這裡會是墓穴?!”傅宇恆嘆道:“太子吉人天相,太好了……”
“那一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傅傾顏道。
太子牽了她的手進了裡面山洞,裡面原來還另有玄機,拐一個彎便到了更深處,裡面點了柴火,亮光竟也出不去,倒是極安全的。
“快坐下來取暖,孤慢慢與你們說……”太子輔了草,讓傅傾顏坐在草上,裹了披風取暖,眼中卻滿是歉意,怕她不能適應。
傅宇恆也坐了下來,被火一烤,才暖和了不少。
“那一日坐船帶著人正準備南下,沒想到夜裡卻被襲擊,那些人大冬夜的竟然鑿破了船底,船便要沉沒,還要堪堪應敵,當時船上一片混亂,死傷無數,那些刺客劍上淬毒,稍受點傷,就是死路一條,情急之下,便知是頹勢,知等不來救援,一個忠心的侍衛,與孤身形有些相像之人,便與孤換了衣飾,趁著夜色,暗衛們護著孤跳水上了岸……”
“若不是有這些忠心為主的侍衛,若不是有父皇給孤的暗衛,只怕孤也隨著船沉了……定會葬身魚腹。”太子頓了一下,眼中有些哀傷,道:“上了岸後,孤親眼看到船沉了,卻根本來不及救援,就已疲於奔命的逃奔於此……在路上時,才發現又來了一批刺客,死了好些暗衛,才到了這裡……”
太子頓了頓,語氣有些莫名,道:“後來幾次出去想要尋得機會與父皇派來的人聯絡上,卻一直被刺客緊緊的盯著,不得其途徑,只能作罷,現在看來只能再尋機會聯絡父皇了。”
“那殿下怎麼知道我們來了?!”傅宇恆道。
“暗衛探來的訊息,說你們來了這兒,孤知道那些刺客若知曉,定會想辦法抓了你們二人來威脅孤出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了,便去救你們……”太子慶幸的道:“還好來得及,孤真怕來不及……”
“殿下為我們兄妹二人,竟不顧自身安危……”傅宇恆眼圈紅了道:“原本以為能來找尋殿下,沒想到卻是拖了殿下的後腿……”
“當年京外遇刺,是你們二人不顧自己來救得孤,如今這些不是很自然的事嗎?!”太子道,“況且不說我們兄弟之義,顏顏還是孤的準太子妃,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涉身險地。”
傅宇恆笑了,又道:“那些刺客是兩批人?!”
太子陰沉了些臉色道:“是,沒想到朝中想殺孤的人,有兩批……”
“殺我們的人,定是靖王之人,就是傅宇焞之人……”傅傾顏冷靜的道。
傅宇恆和太子都吃了一驚。
“靖王?!”太子詫異的道。
“只有傅宇焞一直關注我們兄妹二人的動向,我們出京,他得知訊息,定會伏擊我們,哥,你說可不可能?!他恨我們二人入骨,一來是想殺了我們,二來也可以引太子出來……”傅傾顏道。
傅宇恆臉色也陰沉了些,道:“有很大可能,原來傅宇焞當初是來了江南,現在一聯想,倒是連串起來了,而且靖王求娶其妹為妃,這其中定有所謀……”
“過年之時,靖王已經入宮過年,年後陛下已有要他提前參政之意,更是允了他的求婚……”傅傾顏道:“太后也憐其清瘦,一直對他善待有加,如今他已經自由出入宮廷,天天在尚書房報道了……雖說他在京中十分低調,可我就是知道,一定是他!”
“顏顏,你確定?!”太子的臉色也肅了一些,道:“六弟一向心思極深,孤沒有料到,他會藏有此心思。”
“確定,他原是嫡子,現下已失去了資格,他絕不會是服輸之人,況且除夕夜那天,他對我說過一句話……”傅傾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