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百年。那是一個熟視無睹的景物,每天值班的時候都能看見它,時間長了,感覺就像海灘上突出的一塊礁石。
“不簡單啊,那條船!”郭震上半身向前探出去,彷彿要湊近了看個仔細。在燈塔巨大的光束下面,那條船影影綽綽的,只能看見一個大致輪廓。“晚上值班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郭震轉過身,背靠著石欄,“比如說有規則的燈光,或者是什麼異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