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來得快活。”
“於是皇帝就沒人繼承大統,只好立安陵泰為太子?”我連忙接下去說。
“確實如此。”小懌淡淡講道,似是有些不滿。也是,要是太子跟獻一樣文武雙全,天下還有誰會不服?
安陵泰當上太子之後,母憑子貴,馬貴妃就坐上了一國之母的位子。
“前幾次進宮怎麼沒見到太子?”我的問題讓小懌猶豫了一陣。
“在閉門思過。”
“哈?”
原來,當時聽說要為獻選婿,太子立馬就急了,還跪在皇后的寢宮門口,求她收回懿旨。皇后恨兒子不成鋼,將他打了頓後關進東宮。後來皇帝下詔,楊祖恩,就是我與獻初八成婚,聽到這訊息後,太子不顧傷痛,硬是跑到皇帝面前,最後惹怒龍顏。若不是皇后一直求情,太子這根獨苗怕也是折了。最後皇帝軟禁了太子,到皇帝出宮前才放出來。
聽著這傳奇一般的事竟然,離自己這麼近,內心一陣激動。心想著以後有機會了,一定要去問問太子本人的想法。
激動歸激動,人家將來是要做皇帝的,不能太瞭解他的秘密,不然恐有殺身之禍。
聽完故事,我抬頭看了看獻,她總是走在前面,讓人覺察不到她的表情和心理,就像故意隱藏著什麼。這種感覺,跟她相處得越久就越明顯。
☆、遇刺
她到底在隱藏些什麼呢?我本想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但我發現,如果我不認真跟獻走,我一定會迷路。權衡利弊,我打算先放下問題,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想。
七拐八繞後,我們終於來到了舉辦宴會的地方。我總覺得獻故意繞了個大圈子才到這裡,至於為什麼,估計是不想碰到什麼人吧。
入座以後,我打量了下四周,這才發現,在場的是一些公主和駙馬們,還有幾個得寵的妃子。皇帝右邊坐的是皇后,左邊坐的是太子。而且這太子打從我們進來的那刻起就盯著獻,視線一直沒離開過。他不累嗎?
按順序,左手邊就坐的是奇數排行的公主與她們的駙馬,右手邊則是偶數排行的公主與駙馬。那些個得寵的妃子則是分坐在公主位子後面的空位上,前面還得用紗帳隔開。你說,前面擋著一層紗,外面的舞蹈能看清嗎?不過她們本就也沒想要看舞,只是一求個位次罷了。
歌舞過後,午宴算是開始了。一旁的宮人們熟練地撤掉原先桌臺上的水果,換上了幾碟精緻的小菜,爾後擺好了碗筷。因為我不喝酒,便讓宮人換了茶上來。
我看那些舞女在中間扭來扭去早就乏了,眼下開飯了,自是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想嚐嚐。還沒拿穩筷子呢,獻就用右胳膊支了我一下,傳過來個“別亂動”的眼神。我立刻放下筷子,低下了頭。
皇帝像是故意順著我似的,輕聲笑了笑,授意可以動筷了。
我感激地衝皇帝看去,他正舉著酒杯抿了一口,眼裡滿是笑意。
“皇帝岳父早點回來就好了,這樣爹也不至於每上次朝回來就開始摔杯子。”我開始可憐起那些被摔壞的杯子了。獻側過臉來用滿是是玩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被這突然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扭過頭去。心臟開始狂跳不止,我原先已經有好陣子不這樣了。難道我對獻還賊心不死?可仔細一想,剛才明明是她先看我的!我搖搖頭,按按太陽穴,總算有些平靜下來了。
為了我的心臟安全,我刻意讓自己不去看獻。可這又不行啊!右邊坐著安陵泰,一直盯著獻順道盯著我。對面坐著安陵涵,我一看去她就立刻低下頭,羞紅著臉再抬頭。看到我又在看她時,又低下頭去。其買我沒看她,我只是在看她的新侍衛而已。
“一群寶啊。”我嘆了口氣,把頭低下,這下總行了吧?但時間久了脖子又會難受,最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