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和星野紗太太不清不楚的親密關係,明顯已經過了頭。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肯定會以為星野紗太太是他在外面包養的情婦,而小露娜則是他的私生女。
他忽然想起一則著名俳句——
偷人家妻子,驚心動魄又美味,有如吃河豚。
而星野紗太太顯然不是別人家的妻子,但作為母親,卻依舊有一種同樣的感覺。
江源新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行不行,不能亂想,繼續亂想下去恐怕得出事。
他沒有去看望千歲,否則一時半會兒估計走不了。
回到家裡,時間剛剛七點,西園寺梨衣穿著上午那件女僕裝站在一旁:“主人,您回來了。裕美醬已經弄好了晚飯,請問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江源新一生怕她像裕美一樣突然冒出一句話:“或者是,先·吃·我·呢~”
“唔……吃飯吧。”
江源新一在玄關換了鞋子,看著西園寺梨衣猩紅星眸裡羞窘的樣子,他心裡一突:“梨衣,今天你沒弄爛啥東西吧。”
小原聖代此時輕飄飄的走過來:“也沒犯啥事兒,就只是打掃的時候扯爛了窗簾,整理客廳的時候捏碎了電視機的遙控器,唔……還有啥來著,對了,小煤球的飯碗被她不小心弄缺了一口。導致今天一整天,小煤球看到她就一直喵喵叫。”
這還叫沒啥?
江源新一無語,不就是一天不在家裡嗎,要是長時間不回家,那還得了。
西園寺梨衣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對不起,我明明已經很小心了,可力量還是控制不住,我……我會努力工作還錢的!”
不是打工還錢,你是工作欠債啊,殭屍小姐。
看著這位只會把事情搞砸的怪力女僕,江源新一嘆了一口氣。
在她熟悉這具身體之前,不知道還得弄壞多少東西。
“主……主人,你不會想趕我走吧?”西園寺梨衣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如果生氣的話,你就責罰我吧。”
江源新一看了她一眼,又是長長的一口嘆息,責罰有啥用啊,你又沒痛覺,完全達不到責罰的作用好不好。
西園寺梨衣看著他唉聲嘆氣的模樣,咬牙說道:“實在不行的話,你皮鞭滴蠟我也是不會反抗的,我會努力做出疼痛的樣子,讓你有那種肆意鞭撻的快感。”
江源新一愕然的抬起頭,殭屍小姐,你在說啥?
他記憶裡的西園寺可是個十分內向卑微的怯懦的女孩兒啊,怎麼懂得這些東西。
“梨衣,你這些話是跟誰學的?”
小原聖代準備偷偷溜走。
“站住!”江源新一逮住她的裙邊,沒好氣兒的說道:“不用說,聖代學姐,這肯定是你教的吧。”
當年清純的聖代學姐,自從跟他在一起解鎖了不同場景下的正字書寫方式過後,早就變成了老司機。
像西園寺梨衣這樣的小鵪鶉,還不得被她輕輕鬆鬆的調校著玩兒?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
“那你悄悄跑什麼。”
“我去廚房,看裕美需不需要幫忙。”
聽著她的胡言亂語,江源新一一巴掌打在聖代學姐屁股上。
嚶——
小原聖代回過頭,用那我見猶憐的雙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
江源新一明白那是什麼眼神,聖代學姐每次動情的時候就會像現在這樣看著他,此時若不是西園寺梨衣就在旁邊站著,說不定早就撲在他身上了。
“算了,爛掉的東西我明天去買回來,梨衣,有些事情你不要聽學姐的話,她逗你呢,聖代學姐就是太久沒有朋友,喜歡捉弄你。”
他腦子裡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