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看了你一百多個日日夜夜了哦~”小原聖代輕笑著跟她握手。
“學姐,你好漂亮。”
“裕美才是呢,可可愛愛誰看了都喜歡,尤其是某個傢伙。”
裕美微微臉紅:“聖代學姐,做幽靈是什麼感覺啊?”
“誒,除了他和梨衣,所有有生命的個體我都觸碰不到,就算是死物也需要依靠他們作為媒介,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世界關押起來的囚犯。”小原聖代微微笑道。
“聽起來,好慘的樣子。”
“那可不……”
江源新一看著前面那倆手挽著手下樓,他才像是被拋棄的那個,明明才算是第一次實打實的見面,關係怎麼忽然之間就變得這麼好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姐妹的友誼嗎?
他低頭沉思,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江源新一想不明白,為什麼裕美一夜之間就能看到聖代學姐了?是裕美被同化,還是聖代學姐擁有了實體?
又是這破遊戲搞的鬼嗎?
可是並沒有收到新郵件啊。
江源新一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下了樓,西園寺梨衣正弄著早飯,小原聖代抱著小黑貓和裕美坐在沙發上悄悄咪咪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是偶爾看一眼江源新一,他心裡莫名的發慌。
星野紗太太的事情該不會被她說出去了吧?
跟小原聖代聊完之後,裕美把他拉到一邊,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語氣微微帶著醋意。
“你之前還跟我說,和聖代學姐沒什麼關係,剛才的行為怎麼解釋?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揹著我探索了生命的起源?”
江源新一扣扣縮縮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萬一這個問題跟聖代學姐回答的不一樣豈不是就露餡了。
“咳,裕美,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我只聽結果!”
江源新一忍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迫於無奈的點頭。
“你明明說會把最美好的記憶留給我的,你這個大騙子。”裕美氣得快哭了,能夠接納小原聖代和西園寺梨衣是一回事兒,但是揹著她偷吃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無法被人觀測到的特質還不知道揹著她偷吃了多少次。
“裕美,就像聖代學姐說的那樣,沒有人能夠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跟聖代學姐有太多無法用言語解釋的事情。”
江源新一緊緊抱著裕美:“你也看到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想其他人。”
“是不是還有梨衣前輩?她能像個正常人,也是你的功勞吧?”
江源新一再次嘆了一口氣,點頭:“梨衣的情況更特殊一點,只有透過持續不斷的打針才能穩定病情,否則就只能變成一具冰冷僵硬的屍體。”
“你連死人都不放過!我……我咬死你!”
裕美輕哼一聲,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深紅的印記,“剛剛聖代學姐已經什麼都跟我說了,如果你沒有對我說實話,我就……我就讓她們什麼也得不到。”
江源新一背心發涼,還好啊,自己老實。
他心裡忽然又忐忑起來,跟星野紗太太和惠子老師的關係要在這個時候交代嗎?
不交代的話,日後被發現了怎麼辦。
江源新一還在猶豫,這時西園寺梨衣解下圍裙,把豐盛的早餐端上飯桌。
盂蘭盆節吃的是素齋,早餐是素面和牡丹餅,還有現磨的豆漿。
不過在吃飯之前還得先祭祀先人,也就是迎靈。
江源新一在角落裡擺放好佛龕,上面有他雙親的排位以及西園寺奶奶的排位。
佛龕面前用碗碟裝著水果,點心作為供奉,燈籠點亮,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