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蘇深深也再忍不住,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她晚上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吃什麼東西,只是被祁景逸誘哄的喝了一肚子酒,此時後勁發作,難受的不行,跟要了命似的。
半夢半醒的意識沉浮間,她暗自在心裡發誓,下次打死她,她也不逞強喝這麼多酒了。
喝醉了難受,遭罪的總不是別人。
將滿肚子的酒吐的差不多之後,容梟又扶著她走到客廳正中央的沙發旁,輕輕將她放倒在上面,讓她躺下去,然後又從冰箱裡翻出了一瓶礦泉水,拿到她面前,將她又扶起來。
他扶著她,低低沉沉的說:“喝口水。”
說著,將瓶口湊到蘇深深嘴邊,讓她張口喝。
蘇深深迷迷糊糊的,反正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照著他說的做,聽話的張開嘴,喝水。
喝了幾口,喝得急了,被嗆了一下,她咳嗽起來,下意識的揮手,將他放在自己嘴邊的礦泉水瓶子給揮了開來。
容梟沒有想到她會忽然嗆到,又揮開瓶子,一時間沒有防備,沒拿穩瓶子,任由它就那樣掉落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大半瓶礦泉水摔在地上,水沿著沒有瓶蓋的瓶口溢位來,染溼了地板。
蘇深深對於眼下的情況仍然是一無所知,黛眉皺的死緊,難受的哼唧。
容梟見她那難受的樣子,真心感覺自己被她氣的夠嗆,沒好氣的朝著她低吼道:“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和別人喝的那麼歡,現在喝醉了,知道難受了,難受也是活該!”
一整個晚上,他這心裡都憋著一口氣,看著她在一旁和祁景逸喝酒喝的那麼歡,他胸口就像是燃燒起了一團火一樣,燒燒不上來,滅又滅不下去。
原本,他還想著,利用姜夏來刺激她一下,結果倒好,人家的心思根本就沒在他心上。
倒是他,弄的自己跟個跳樑小醜一樣,整個晚上都自導自演弄出這麼一出幼稚的戲,卻沒換來她半點注意力。
其實喝了三四瓶啤酒的時候,他就看出來她喝醉了,在別人眼皮底下aa流露出了一些因為醉酒而產生的嫵媚,誘aa惑的撩人心絃。
他對人的心理把握的準確,又何嘗看不出來,景逸好幾次看著她的時候的目光,都有些複雜,不像是剛剛見到第一眼時候的單純。
把肚子裡的酒液吐了個差不多,蘇深深迷迷糊糊的意識也清醒了不少,被容梟這麼一吼,更是又褪去了幾分迷醉。
聽著他訓斥完,她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又倔犟的回嘴道:“關你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
呵,好一句,關你什麼事,說的好,蘇深深,她真的很好。
蘇深深,是不是在你心裡,已經徹底與我拉開關係了?
氣氛一時間陷入凝滯狀態,蘇深深往後仰了仰,半躺在沙發上,讓自己整個人都陷進沙發裡,雖然極力說服自己去忽略,卻還是分明感覺到了,四周的溫度正在一點一點的冷凝成冰。
身邊站著的男人,一張俊臉上佈滿了陰沉的駭人氣息,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冷漠的驚人,像是能把人給活活的凍住一樣。
蘇深深抬手,揉了揉額頭,想要起身上樓休息,搖搖晃晃的扶著沙發站起來,啞聲道:“我好累,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容梟並未回應她,也沒跟她說晚安,讓她去好好休息,而是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欲要離開的腳步。
男人寬厚溫和的手掌,用了力度,變得充滿強勢與壓迫性,用力一拉,就將剛剛站起來的她給重新拉了回來,禁錮在了自己懷裡。
只是,卻沒有跟剛才一樣,讓她坐在沙發上,而是直接將她朝著沙發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