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黴孩子昨天給趙程程打了個電話,接通以後,她什麼話都不說,只沉默了半晌,又默默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程程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呢,剛捏起手指,就收到了小土豆子的資訊。 高高高人:員外,我好想你啊,我嗓子疼,話都說不出來了,寶寶委屈~寶寶想跟你說【哭臉】【哭臉】【哭臉】 趙大員外: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前陣子那個阮冰冰成天被綁架,都把我搞成神經質了。 趙大員外:為啥突然嗓子疼啊?你半夜夢遊啃你師父了? 高高高人:我敢嗎?我敢咬我師父嗎?我不要命了嗎? 趙大員外:我知道你不敢,所以才說你是半夜夢遊咬的啊【笑哭】 高高高人:別鬧,我對我師父的敬畏已經刻進骨子裡,寫進DNA裡,烙進潛意識裡了,我就算夢遊咬我爸,都不敢夢遊咬我師父。 趙程程看著資訊,不禁笑出了聲,她是知道高窈窈對白玉柔的敬畏有多強的,雖然白玉柔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寶貝徒弟馬,但該教育的時候,她絕對不手軟,更不嘴軟,整個堂子裡,高窈窈跟誰都能聊兩句,就是不敢潮乎(方言:結合試探,挑釁,犯賤,開玩笑等意思。)白玉柔。 趙程程曾親眼見過白玉柔教育徒弟,起因是這小土豆子某天突然善心大發,領了一個不知得了什麼病,全身潰爛,口舌生瘡,站立都困難的人回家上香。 一開始電話溝通的時候,堂子裡的仙家就跟高窈窈說過,這人是上輩子欠了太多陰債,現在冤親債主找上門討債了,她的生老病死,都是造化,這趟渾水還是不要淌的好。 但這小土豆子一聽不得事主的家人苦苦哀求,還是自作主張的將人帶到了堂子前,幫他們跟仙家們求情,希望能解決一下事主的陰債。 當時趙程程正好去她家做客,正好見識了一下白玉柔是怎麼教育徒弟的。 當時帶來的時候,人都快不行了,高窈窈上香請神,一堂子仙家誰都沒露面,只有她師父白玉柔一人穿著那身花棉襖站在中央,也不跟趙程程打招呼,只冷冰冰的看著自己這個孽徒。 高窈窈當場就慫了,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家師父:“師……師父……我……” 白玉柔依然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高窈窈當時嚇的心都突突了,也不心疼別人了,轉而心疼起自己來:“師父……我是不是聖母婊了?” 白玉柔:“你竟然能意識到這一點?不容易啊。” 高窈窈小臉一垮,癟著嘴試圖爭辯:“可是她真的好可憐……” 白玉柔依舊面無表情:“呵呵~徒兒你長大了,有慈悲心了。” 高窈窈聞言更心虛了:“師……師父……我……我錯了。” 白玉柔 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你能意識到這一點,為師很欣慰。” 高窈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我又不是傻瓜……你……為什麼每次罵我都拐彎抹角的……你以為你罵的高階,我就聽不懂嗎……之前還說人家是你的寶寶,然後又這麼兇,幹嘛啦……” 說到最後,她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越說越害怕,聲音也越來越小,尾音都跟著顫顫巍巍起來。 白玉柔:“徒兒,你以為你小聲說,為師會聽不見嗎?看來為師欣慰早了。” 高窈窈聞言,開始撒嬌耍賴的服軟道:“哎呦~~~師父~~~師父父~~~人家錯了啦,人家再也不聖母婊了,人家這就把她趕走還不行嗎?你不要說人家了辣~~~” 白玉柔:“快。” 說完以後她一個眼神都沒給堂下的事主和站在一邊看熱鬧的趙程程,轉身就走。 高窈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委屈巴巴的吭嘰著:“我師父為啥越來越高冷啊嗚嗚嗚……” 趙程程邊看邊笑,幫高窈窈勸走了事主一家,又安撫好了還在氣頭上的白玉柔,這才讓小土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高窈窈說怕她師父,這話一點不摻假,高窈窈表示現在南灣島的颱風已經停了,原本預計的放假時間結束以後,應該就不會再續了,讓趙程程別在外地玩瘋了,忘記回家上學。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趙程程當即決定,第二天就回南灣,走之前,她還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