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見首不見尾般的消失了蹤影。
雪吻納悶地撓了撓頭,現在是什麼情況?是他走丟了還是她走丟了?
……原地不動的等待了半晌,雪吻瞧見舒格很自覺地跑了回來。
他一手抓著一串金燦燦的魚蛋,嘴裡也迫不及待地咬著一個。似乎是有些燙,只是含住卻不敢嚥下。
“你去哪了啊?”雪吻問。
舒格咬著魚蛋模糊不清地回答:“……肚子餓了,買點東西吃。”說完他將一串魚蛋遞給雪吻,“吶……請你吃的,算是今天下午的勞動報酬了。”
“……”雪吻心中誹謗著這人真小氣,面上卻微笑著接納了魚蛋,禮貌用語說:“謝謝了。”
她張口正要咬下魚蛋,奈何那濃濃的魚香韻味飄入鼻道里,卻又激起了一陣排山倒海的欲吐感。雪吻連忙退後一步遠離魚蛋,捂著嘴巴心中泛起噁心。
舒格莫名其妙地看著雪吻的反應,又見她突然將那串魚蛋塞回給他,然後雙手捂住嘴巴,焦急地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最後她跑到了一個垃圾桶邊上,一手掀開蓋子就埋下頭拼命地嘔吐了出來。
……舒格從來沒見過這麼會吐的女人,彷彿從出生到現在所吃下的食物都聚集在這一刻全部吐出來一般。眼前的架勢讓他忽地回想起小學時學的一句詩——“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舒格在寫作文時曾經用這句詩來比喻同桌噴鼻涕的情境,語文老師批評了一句“用在此處不恰當!”
……這麼多年來,舒格一直未能找到一個恰當的情境。現在看著雪吻拍著胸口嘔吐的樣子,他的腦中又不知不覺浮現出了那句熟悉的詩詞。
雪吻幾乎吐得虛脫。雖然孕婦嘔吐是正常現象,但她覺得自己吐得有些誇張了。不過這些事情都是因人而異的,也許她的體質特殊一些。聽聞雪吻懷她時也嘔吐得特別厲害,一天時間除了吃喝睡就是吐。而鄰居家疙瘩哥他媽懷疙瘩哥時卻從來沒吐過,天天吃魚香茄子吃得爽歪歪。
舒格認為雪吻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擦嘴巴的紙巾。但是她身上沒帶紙巾,他身上也同樣沒帶。
兩人面面相覷了很久,最後舒格有些不情願地扯下領帶,遞到雪吻面前,送了送。
雪吻十分不客氣地接過,在嘴邊胡亂抹了兩下,沒擦乾淨,又打發舒格去便利店買了兩瓶礦泉水,讓她漱口洗臉,這才清理完畢。
舒格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巴,說:“有那麼誇張嗎?……又不是懷孕的人,聞聞魚味就吐。”
雪吻雙眼瞪圓望著他,提高音量說:“誰說我不是懷孕的人了!?”
狗腿婆婆的收屍者
舒格一臉好笑地望著她,說:“薛雪吻小姐,這個玩笑不好笑……”
“我怎麼開玩笑了!”雪吻雙手叉腰,豎著眉毛正兒八經地說:“今天上午才去醫院檢查出來的好不好……”
“……啊?”聞言,舒格愣了一下,連忙收起笑臉,有些遲疑地問:“……你說真的?”
雪吻聳聳肩,無所謂地說:“你愛信不信……”
舒格的視線緩緩滑落到雪吻凸起的小腹之上,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天啊……真的懷孕了啊?……孩子他爸是誰?”
雪吻怒了,指著舒格的腦門大聲吼道:“廢話!!當然是包子啊啊啊!!”
“別那麼激動……“舒格揉了揉受驚的耳朵,又問:“你什麼時候懷孕的?怎麼不早些說出來?”
“你又沒問我,我幹嘛告訴你……”
“……”舒格無語了幾秒,沒有跟雪吻繼續鬥嘴,半晌後突然伸出一隻手放到雪吻的肚子上,試探又好奇地摸了幾下。
雪吻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一小步,望著他警惕地說:“你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