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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詞,就是告訴我,這都是因為我的錯,因為我的出現,所以連累了黃家,害的黃家家破人亡,我就是一個掃把星,克父,克兄,你在害怕我還剋夫,對不對。”

諸葛亮思慮了很久,才幽幽的答道:“你這樣的歸納,很籠統。你的出現,也許是天意,孟子曰: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指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話你可明白?”

我動也不動的看著天空,很努力的想把眼淚給倒了回去。聽到諸葛亮所問,我也只是搖搖頭。

大任?我這樣一無是處的人,會有大任?

明明就是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烏龍穿越,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諸葛亮看我搖頭,又接著說道:“龐黃兩家的恩怨並非一朝一夕,你錯在衝動,給予對方機會,黃老先生也有錯,錯在太過溺愛你們,沒有及時告訴你龐黃兩家的恩怨,準確來說,黃老先生沒有事先調查就讓你們會師水鏡,這歸根結底黃老先生也有錯。是是非非,如今又怎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

諸葛亮輕嘆,接著又說道:“人最容易遺忘的就是傷疤的痛,黃碩,我把這些事重新擺在你面前,不是讓你自怨自憐,一厥不振,而是告訴你,從今以後,要痛定思痛,不能再犯第二次。”

最後這一句,諸葛亮說的語重心長,字字抑揚頓挫。

聽完。我剎那間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臥薪嚐膽……

諸葛亮是讓我臥薪嚐膽學越王勾踐嗎?

這麼說,他不是故意翻的傷疤,而是讓我謹記先前所犯的錯,從今以後警慎的為人處世,先謀而後動,全是為我好?

我低下頭,視線落入他清亮的眸子裡。

“你讓我學越王勾踐臥薪嚐膽嗎?”

諸葛亮抿嘴淡笑不語,輕揚了一下眉後。抬起筆又寫到:對外謹守七出之條。

……七出之條?對外謹守七出之條?

“什麼叫對外謹守七出之條?”這回我收斂了,壓制住心裡的悶火,天知道,就是這些勞什子的三從四德,七出之條,才會毒害了中國幾千年的女卑思想。搞的後世再怎麼平等,在中國婦女依舊達不到平等的對待。

我見諸葛亮只笑不言。心急之下又說道:“一曰:沒有生兒子。二曰:銀蕩。三曰:不能討公婆的歡喜。四曰:搬弄是非。五曰:偷東西。六曰:嫉妒。七曰:得了惡疾。你說的就是這七出之條嗎?”

看他還是笑而不言,我也跟著笑了,笑的前赴後昂。

“先生,孔明先生,你剛才說,這些是對外是嗎?那對內又要如何解釋?”

諸葛亮輕笑說道:“你認為要如何解釋?”

“這是我問你的,正因為我不明白。所以才要問你。而你要我謹守七出之條,那剛才我所說的那三件事,前兩條不是全都推翻了嗎?如此,我不是多此一舉?”我大笑不止,扶著腰眼淚都笑了出來。

過了很久,諸葛亮才輕言道:“其實這七出之條,對你並沒有約束。我諸葛家的長輩早已仙逝,我的對外,不過是告訴你,相敬如賓的最好。”

“沒有約束。還寫這七出之條做什麼呢?口頭上說的再好,也比不上這白布黑字。”我大笑不止,心道,諸葛亮你也太黑了吧,還以為他不是迂腐之人,沒想到男人始終是男人。

過了半響,諸葛亮見我笑停,只見他輕風撫面般。將第三條勾去,抬頭看著我說道:“那就沒有第三條了,就這樣吧。”

說完把白布遞給我過目。

現在這些艱澀,歪歪斜斜的漢隸。基本上我都認識了,更何況諸葛亮寫的這些全是白話文,不是文言文,一眼看去,早就一目瞭然,那還需要我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