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眯的極度冰冷,唯獨孫尚香,眨著亮閃閃的眸子,好笑的看著我第一次露出來的孩子氣動作。
“哈哈哈哈……黃碩,你太搞笑了。”孫尚香爆笑道。
我黑上頓時掛上一竄的黑線,他們什麼時候來不好。怎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
放下鞋,趕緊站起來朝孫權行禮。
孫尚香沒理會我行不行禮,一大步衝了過來,伸著脖子往錦信上一看。笑的兩隻眼睛都眯成了縫,咯咯咯的彎下腰道:“這人是誰啊?好大的口氣喲。”笑到一半,只見孫尚香眸子大會放異彩,突然道:“等一下,這字跡怎麼這麼眼熟。”
我暈,駭的我趕緊把錦信一把抓起來塞到懷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打哈哈道:“沒有,沒有,你看錯了,這是魚兒寫的,魚兒問我怎麼還不回家。”
說到魚兒,快要生了吧,我癟了下嘴,其實我很期待魚兒肚子裡的小寶寶的。
孫尚香偏著頭,不相信的嘖嘖了兩聲:“魚兒的字我是沒見過,但這信上的字,我絕對是見過的,黃碩,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快從實招來。”
我狂汗,拿眼去瞅孫權,只見他冷若冰霜的看著我,面無表情。
想要把他這個大活人完全忽視掉,很難,有他在,我感覺這屋子都結了一層冰,涼嗖嗖的。心裡嗔怪孫尚香,你要來,來就是了,還帶著他來做什麼。
我打著哈哈:“我的秘密你不是都知道嘛,我還能有什麼秘密。”
孫尚香偏過頭,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我,看得我頭皮發麻:“真的不打算自己招供?”
我暈,這話過時了,現在是,抗拒從寬,坦白從嚴。
我乾笑兩聲:“你要我招什麼。”
孫尚香把右手放在桌面,輕輕釦擊,頗有那嚴刑逼供女特務的派頭,看的我頭痛。
“我說出來前,那段時間有人怎麼不對勁呢,先是莫明其妙失蹤了一天一夜,後來又老是摸出水鏡居,原來……嘿嘿,黃碩你真的不招?”
我無語的看了眼孫尚香,又瞅了眼孫權,心思,你二哥是你二哥,可不是我二哥,他不會對你痛下殺手,但會對我痛下殺手。這個時候逼我說這些什麼,難道就不能等你二哥走了後再說?
不知道是不是孫權識趣,還是對我們這種小女兒家的心思不感興趣,轉身冷冷的道:“小妹,我回院了,你也早些回去,省的母親再禁你足。”
禁足?我吃驚一下,怪不得今天一日都沒看到她,原來她給吳國太禁足了。
孫尚香嬌嗔的癟了下嘴:“知道了,謝謝二哥。”
孫權走前又掃了我一眼,讓我手心泌出幾滴汗,這個人,怎麼這麼大的殺氣,難道孫尚香感覺不到自己二哥身上的殺氣?還是已經習慣了。
“我說今天你怎麼沒來找我,原來給禁足了。”我調侃道。
孫尚香很委屈的癟嘴巴:“明日就沒事了。”
我哦了一聲。原來她現在還在禁足中,之所以出現在我這裡,想必是因為孫權的原因。怪不得她要帶著孫權過來。
只見孫尚香一掃鬱悶,拽著我又回到剛才的話題:“現在我二哥走了,你快說,你們兩個有什麼姦情。”
我汗顏,怎麼連姦情都說出來了,鬱悶。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信是他寫的?”我納悶了,我怎麼看不出這是他的字跡,我完全是憑感覺猜到。這是諸葛亮寫的。
只有他才會這麼拽,同時我想起在船上他說,回了襄陽就成親,臉突然漲紅,打上兩團雞血。
孫尚香切了一聲:“都同窗一年了,識個字跡有什麼出奇的,更何況諸葛亮還是先生最得意的學生。”
呃。班代表的意思。
只見她眼珠子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