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請你幫忙。”太乙和柳元甲相識多年,直到最近才知道他是自己的女婿。而他的女兒又早已不認柳元甲為夫,故而大乙說到“賢婿”二字,不覺有點兒面紅,終於還是改回他們平日的習慣稱呼,叫柳元甲做“老弟”。
柳元甲卻不怕面紅,一本正經他說道:“岳丈大人有何吩咐?”太乙凝神一聽,說道:“趁著青靈子還沒到來,我把我的計劃告訴你。”當下在柳元甲耳邊悄悄他說了幾句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柳元甲老奸巨猾,和太乙正好是旗鼓相當,太乙的計劃,其實也早已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了。於是柳元甲微微一笑,說道:“小婿省得。”便揭卅神前的慕幔,躲了進去。他們的計劃是什麼,請恕作書人暫且賣個關子,以後再表吧。
柳元甲躲好之後,太乙縱聲長嘯。過了一會,只見一個青衣老人走入這座山神廟,正是他的師兄青靈子來了。
太乙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師兄救助之德。師兄為小弟出山。小弟感激不盡。”青靈子皺了皺眉,說道:“我也並不是只為了你的原故出山。這個以後再說。我只問你,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氣力把公孫奇弄出來?”
大乙道:“師兄,你可知道公孫奇是什麼人麼?”青靈子道:“我怎麼不知道?他是桑見田的女婿,又是給公孫隱逐出家門的逆子。”太乙道:“著呀!”那麼,就只看在他是桑家女婿的份上,咱們不是也該救他麼?”
青靈子“哼”了一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桑見田的兩個女兒都是給他害的,他毒死了髮妻又強佔小姨,似此惡毒行為,實是令人髮指!你還說看在桑家的份上?”
太乙道:“師兄,你是聽誰說的?”
青靈子道:“是耿仲的兒子耿照說的。耿仲生前與我雖然不是深交,但我卻深知他是個正人君子,料想他的兒子也不會說謊。”
太乙道:“照你這麼說法,那麼公孫隱素有俠義之名,聲譽比耿仲更好。他的兒子也應該是個好人,你為什麼不肯救他?”
太乙能言善辯,青靈子給他抓著話柄,一時無言可對。太乙笑道:“師兄,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青靈子道:“好吧。就算‘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不對,但事實總是事實,難道耿照是誣賴他的不成?我不敢說有知人之明,但一個人是好是壞,落在我的眼裡,總可以看出幾分。不論你怎麼說,我還是相信耿照。”
太乙說道:“耿照之言倒也並非全是謊話,但其中另有內情。
不錯,桑見田的大女兒桑白虹是給毒死的,但主兇卻並非公孫奇,而是一個綽號‘玉面妖狐’赫連清波的妖女。公孫青年少風流,這妖女痴戀於他,公孫奇曾經做過對不起妻子的事那是有的,但在這妖女害死了桑白虹之後,公孫奇不久就醒悟過來,後悔得不得了,終於把那妖女殺了,替髮妻報了仇。”
青靈子隱居了數十年方始下山,對這件事情,他只是聽來的一鱗半爪。確是未知詳情。太乙歪曲事實,輕描淡寫地就把公孫奇的罪狀減輕了。
青靈子道:“那麼青虹之事又是如何?”
太乙笑道:“這可就涉及男女私情了。青虹本來屬意耿照,但耿照業已定親。是以青虹一氣之下,才嫁了姐夫的。她嫁了卻又後悔,當然也就對公孫奇不滿了。”
青靈子道:“那麼,你那日想要謀害耿照又是為何?”
太乙道:“就是想為公孫奇出一口氣。其實那日我也並不是就要殺他,不過是意欲略施懲戒而已。”
青靈子“哼”了一聲,冷冷說道:“要不是我恰好在那時露面,他早已喪在你的玄陰指下了。那時,你為什麼不向我解釋?”
太乙道:“請師兄恕罪,當時我見師兄怒氣衝衝,恐怕難以獲得師兄的諒解,是以只好暫且避開。師兄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