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叫道:“師父!”兩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定逸柳眉一豎,沉聲喝道:“怎麼回事?”
儀琳哭訴道:“師父,弟子這一次…這一次,險些以為再也見不到你老人家了。”
她說話的聲音十分嬌媚,兩隻纖纖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猶如透明一般。
在場中諸人的注視下,小尼姑可憐巴巴的向定逸哭訴著事情的經過:“……就這樣,弟子被陳師兄救了,然後,和陳師兄、嶽師姐他們一道來了衡陽城。”
廳內賓客聞言大淫賊萬里獨行田伯光被抓,皆是議論紛紛。
聽完弟子的訴說,定逸臉色稍霽,舉步來到華山派這一桌,和顏悅色的對陳恆之說道:“陳師侄仗義出手,貧尼謝過你相救儀琳之恩,嶽師兄真是好福氣,名師出高徒啊!”
“定逸師叔客氣了,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區區小事,何足道哉。”
陳恆之連忙站起身,謙虛的說道。
這時,主位上的劉正風插話說道:“陳賢侄可是將那大淫賊田伯光抓到了?他人呢?”
陳恆之回道:“這種大淫賊,人人得而誅之,因此,弟子一劍將他殺了,棄屍於荒野。”
“殺得好!”
一個黑鬚書生拍手叫好,他激動的說道:“田伯光這廝自出道以來,不知玷汙了多少良家女子,可憐那些被他壞了名節的姑娘,投河的投河,懸樑的懸樑。
可恨的是,此人輕功高明,每每江湖豪傑們發起圍剿都被此人逃脫。”
說到這裡,這書生咬牙切齒,轉而欣喜的說道:“天可憐見,這作惡多端的淫賊終於撞到了陳少俠手中,無處可逃,被少俠擊殺。
聞某代那些受辱的姑娘們,感謝少俠的仗義出手!”
說完,這聞姓書生竟然長身而起,對陳恆之躬身拜了下去。
陳恆之內力勃發,下意識的運起輕功,只見一道虛影閃過,瞬息之間,他就跨越了數丈之遠,伸手架住了聞姓書生的手臂,使得聞書生拜不下去。
陳恆之說道:“區區小事,前輩謬讚了,晚輩愧不敢當。”
旁邊靜靜觀看著這一幕的餘滄海瞳孔一縮,藏於袖袍中的雙手不由握得緊緊的,心中恨恨的想道:“這小賊的功力,比月餘之前又精進了,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