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了一聲,轉而笑道:“南先生太客氣了,今天南先生競下了標王可謂是可喜可賀呀!”
“好說,好說!”
南邵擠出幾分難看的笑,擺擺手指著自己身後說道:“劉先生,我決定了,現在就把今天的標王解出來,不知道劉先生願不願意把你剛才用的那臺解石機借給我呢?”
賭石的人很迷信,他們通常認為一臺解石機剛解出高檔翡翠以後,會給後來的毛料帶來好運,所以南邵提出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劉宇浩抿嘴一笑,道:“那有什麼不行,南先生儘管用好了。”
說罷,劉宇浩側過身把過道讓了出來。
但只有劉宇浩自己知道,他賭石完全是依靠自己的八錦異能之術可以穿透翡翠原石,運氣一說對他簡直是可有可無的事。
與其故作謙虛和南邵虛與委蛇,還不如大大方方把那臺解石機讓出來的好。
更何況,雖然南邵以五千萬歐元得到了今天的標王,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真正的贏家。
劉宇浩對那塊黑烏砂標王的判斷是,即使請上最好的雕工,最後也要三年的時間才能分期分批地把五千萬歐元的投入賺回來。
可以不客氣地說,南邵今天只能是賠錢賺吆喝了。花那麼大的代價只是為了“高自己一頭”,劉宇浩真不明白南邵作為珠寶界鉅子,情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能了。
不過,心裡想的這些劉宇浩是不會說出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該怎麼把握那是自己的事和他人無關。
“劉先生,今天競標的翡翠原石都領到手了。”
沈國好不容易才從人縫裡殺出一條血路擠了進來,顧不得抹一把額頭的汗珠,隔老遠就興奮地揮手喊著。
劉宇浩微微一笑,道:“幸苦了老沈。”
沈國咧嘴一笑,擺手說道:“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嘛!”
劉宇浩拍了拍沈國的肩膀,說道:“老沈,大把花錢的滋味爽吧?”
因為自己要去處理薛薇薇的突發事件,而且在之前劉宇浩也刻意想鍛鍊沈國,所以把一張蓋好自己名章的空白支票交給沈國用以付款。
劉宇浩這麼問其實是想知道究竟第一天競拍下了多少賭石,用去了多少錢,好讓自己有個初步的掌握。
沈國抓起藤軼手裡的礦泉水,也不問是否喝過,咕咚咕咚大口灌了下去,無比興奮地笑道:“爽,真他娘爽!我從小長到大也沒一次花一億二千三百四十七萬歐元,這此可是開了洋葷了。”
“啥?今天一天就花了這麼多錢!”。
藤軼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的老大,滿臉的震驚之色。
倒是劉宇浩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淡淡點點頭,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嗯!”沈國點點頭,找了個地方,也不管髒不髒,一屁股坐了下去,調勻呼吸後說道:“今天咱們一共競拍下三百一十六塊翡翠原石,其中劉先生要求我們重點關注的拍下八十三塊。”
“差不多,和我之前想象的沒有太大出入。”
劉宇浩點了點頭。
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心裡卻是泛起了嘀咕。
乖乖,一天就花出去一個多億,重頭戲暗標還沒開始呢。
看來要再想想別的辦法多湊些錢了,別等到暗標揭標那天看著讓人流口水的賭石,手裡卻沒錢買那就慘了。
這個時候南邵手下馬仔也把那塊黑烏砂賭石運送了過來。
南邵的名頭可不像劉宇浩是才闖出來的,可以說,在這緬甸翡翠大公盤上起碼有一半的人都不認識劉宇浩,但不認識南邵的卻少之又少。
人家南邵先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是賭石界需要仰望的大人物了,幾乎可以和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