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劉宇浩也不想因為那一對本來就不值得同情的母子破壞了三方合夥人之間的信任。
戚康心中一喜,連忙說道:“這樣最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其實戚康何嘗不是被唐子江架上了火堆,瑪桑達將軍他得罪不起,惹惱了那傢伙,就算他是戚李家族的親戚那貨也未必就會買賬。
而且戚康也不想得罪劉宇浩,別看這個年輕人平時很好說話,但生起氣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陳恆的事可不就是最好的教訓嗎?
劉宇浩打了個電話把毛周找了過來,因為今天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著要辦,所以馬虎不得,可聽說了唐老爺子的情況後,劉宇浩毅然決定讓程蔥蔥自己去處理了,他終究還是會離開香港的,趁著自己在的時候讓程蔥蔥多鍛鍊一下也是件好事。
“毛大哥,這是我昨天晚上偷空琢出來的幾件翡翠,你現在就給程蔥蔥送過去,就說,就說今天的展覽我去不成了,一切讓她自己拿主意吧。”
劉宇浩拿出來的是一組十二生肖雕件,都是晚上下大雨的那會他抽空琢出來的,而用料則是選擇了邵琦留下來的那些最垃圾的八三玉。
“這?。。。。。。劉兄弟,這十二生肖你只用了一個晚上就琢出來了?”
戚康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那十二生肖被劉宇浩刻畫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乍看一眼戚康還以為那些雕件是清早期的古玉呢,可仔細看了才發現,每一塊雕件又都融合了現代的流行元素。
但刀法的銜接卻非常自然,也就只有劉宇浩這樣的怪胎才能想到用這種方法詮釋生肖掛件對於一個人出生的寓意。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下,說道:“昨天把毛料運回來都已經是凌晨了,所以來不及解石,只好濫竽充數拿八三玉這種垃圾料子琢幾個小玩意博大家一笑了。”
戚康頓覺滿嘴苦澀,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劉兄弟,你這十二個掛件要是濫竽充數的話,那我公司的展品就合該丟在垃圾堆裡了。”
和劉宇浩交往的時間越長戚康反而覺得自己也越來越看不明白麵前這個年輕人了,在玉器這個古老的行當裡,一個人想要精通一門都要終其一生的心血也未必能達到頂峰。
可劉宇浩倒好,不光是賭石的眼光要比專家型的老師傅強許多倍,現在戚康發現,他竟然在古法琢玉上也早就超過了名譽香江的唐老爺子。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難道他能比我們多長了一個腦袋以至於聰明至此麼?”戚康看向劉宇浩的目光裡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其實戚康現在有點困惑一點都不虧,他心裡所想的其實也是後人們一直在探索的東西,在一百多年以後出現了一個專門以研究劉宇浩生平理論和經驗的協會。
那個協會僅會員就多達兩萬多人,而那些人最後又耗盡了一生的精力直到進了殯儀館也還是沒琢磨透劉宇浩究竟是一個怎樣思想的人。
那些所謂的“劉論研究專家”們一直都在爭論一個問題,當初劉宇浩怎麼就能發現那麼多別人想象不到的賭石理論呢?有說劉宇浩是實踐出真知的,還有荒謬到說劉宇浩就是神的。。。。。。
“戚哥,不要再打電話了,咱們都到門口了,直接進去吧。”
“。。。。。。,好吧,我們自己進去也好。”
戚康本來是想給唐子江打個電話讓他出來迎接一下劉宇浩的,畢竟現在唐家有求於劉宇浩,古人也講究個禮賢下士嘛,但剛想拿電話就被劉宇浩制止了。
有時候戚康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不善於掩飾了,怎麼自己的想法根本沒辦法瞞過劉宇浩呢?如果他要是知道了其實是劉宇浩現在已經把天眼開啟了就不會有那麼委曲的想法了。
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