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是想借著這次天火一事報復巒村後人,另外再借著天火劫一說,讓巒村村民嚐嚐,被拋棄被懷疑的滋味”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而且都是上一輩的糾葛,幹嘛找下一代來償還?徐文茂很惡毒啊。”方一勺搖頭嘆息,“相公,幸好你剛剛來得快,不然的話,我可能也被燒死了。”
沈勇伸手捏住她鼻子,“你還說呢,發現了線索,就回來叫我麼,自己一個人去,嚇死我呀?”
方一勺笑眯眯,“那你不是來了麼……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沈勇拉著凳子坐近了些,道,“娘子啊,不瞞你說,這次徐文茂本來打算在整個東相符到處放火的,幸好你把他給找著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劉大方說,他已經不是很正常了,形同鬼魅啊。
“嗯。”方一勺認真點頭,“我也覺得他似乎精神恍惚。”
兩人說著,就靠到一塊兒去了,沈勇抓著方一勺的手……
“咳咳。”
正當要捱到一塊兒去時,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咳嗽的聲音。
兩人一驚,轉臉看,就見沈一博站在門口看著他倆呢,再看……石頭和蓮兒也捂著眼睛,透著手指縫,臉紅紅看他倆親熱。
方一勺面紅耳赤地站起來,去給沈一博剝粽子。
沈勇站起來傻笑,“爹,你案子審完啦?那徐文茂怎麼判的?”
沈一博接過了方一勺遞過來的粽子,道,“他雖然身世可憐,但是縱火行兇殺了那麼多人,不可能逃過死罪。”
方一勺和沈勇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惋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好好一個人,就這樣把自己害死了,仇恨心要不得啊。
“你倆的喜事呢?”沈一博邊吃粽子邊幽幽地說,“這麼久了,也該圓房了吧,準備什麼時候讓我抱孫子啊?給我個準信唄,你娘每天都跟我這兒鬧呢。”
沈勇看方一勺,方一勺也看了看沈勇。
沈勇對她挑挑眉,那樣子像是說,“你訂日子吧。”
“我看啊,選日不如撞日,就後天吧。”沈一博嚼著粽子,“掃塵什麼的都差不多了,也不用請什麼客人,就一桌酒席、佈置個喜房,有你娘和幾個丫頭張羅就夠了。後天晚上,咱們吃一頓喜酒,晚上你倆就那什麼……”
方一勺臉通紅,沈勇點頭,看她,“娘子,你說呢?我覺得還行啊。”
方一勺想了想,點點頭,道,“嗯,好。”
沈勇樂了,他娘子可算點頭同意了。
這一天,方一勺是受了些驚嚇,還好有驚無險,沈勇自然是說了一筐的甜言蜜語,好生安慰。
晚飯的時候,劉袤也來了。這個案子,如今整個東巷府都已經傳遍了,大家都對這一樁長達百年的奇案議論紛紛。原本受嫌棄的巒村人,也洗刷了冤情,沒人再說他們是被詛咒的了,好些人還相約,幫著他們再將東城的集市重建起來。
劉袤見了莫鼕鼕,鼕鼕這兩天正收拾東西呢,準備喝了方一勺和沈勇的喜酒後,就出發去趟京城。
沈一博聽說了,就對沈勇道,“你也別老在家裡待著了,出去見見世面,索性帶著一勺,跟劉袤鼕鼕一起去趟京城玩玩吧,這段時間也辛苦,別整天案子不案子的。
沈勇一聽當然樂意,問了方一勺,方一勺自然也是滿口答應,可以去京城呢。
次日,全府上下準備喜事,方一勺為了那頓喜酒,可是拿出看家功夫來了,買了好些菜。沈一博還特意在沈家祠堂裡頭做了一個神龕,裡頭供奉上方一勺爹孃的靈位,讓沈勇給二老磕了頭,在靈位前發個誓言,一生一世好好照顧方一勺。
就為這事兒,方一勺一下午眼圈都紅紅的,沈勇還逗她,鬧得她是又哭又笑。
當天眾人草草準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