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鈺跪下的一個最好的理由。
“路大將軍免禮。”劉子鈺上前幾步扶了路朝歌一把,可以說是相當的熱情。
“謝陛下……”路朝歌高聲道。
“路大將軍這次南下為國立下大功,當為我大楚將軍們的楷模。”劉子鈺朗聲道:“上酒。”
劉子鈺的貼身太監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上面那精緻的金酒杯上雕著盤龍,劉子鈺拿起酒杯遞到路朝歌面前,道:“路大將軍代替涼州軍的諸位喝一杯。”
路朝歌很坦然的接過酒杯,道:“謝陛下。”
兩個人將小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劉子鈺這個時候卻低聲道:“你就不怕我在這酒杯之中下毒?”
“你怕不怕我身後這二十萬人衝進長安城把你們劉家人殺個雞犬不留?”路朝歌也低聲說道。
“你當我編練的新軍是擺設?”劉子鈺又說道。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新軍嗎?”路朝歌依舊低聲說道:“因為他們沒見過血,因為他們沒上過戰場,平時練的再好真上了戰場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你倒是可以試一試,比如北方的楚王殿下。”
“我倒是想用涼州軍試一試。”劉子鈺毫不相讓的看著路朝歌說道:“看看我這支大軍能不能蕩平你手下這二十萬人。”
“儘管來。”路朝歌笑著看著劉子鈺說道:“只要你不心疼你的新軍,我也不介意現在就佔領了長安,不就是背一個弒君篡位的罪名嘛!我想我扛得住。”
兩個人四目相對,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敵意,不過這也只不過就是說說罷了,真要是在長安城下打起來,劉子鈺手下的兵討不到半點好處。
“把人帶上來。”路朝歌盯著劉子鈺的眼睛大聲道。
隨著路朝歌一聲令下,數百輛囚車從涼州軍大隊之中分離出來,而劉子鈺這邊一樣死死的盯著路朝歌的眼睛,一揮手,道:“禁軍接收。”
“我要謝謝你將南疆的世家大族一網打盡了。”劉子鈺道:“我準備在南疆推行科舉了,你是不是很吃驚?有沒有一種為別人做嫁衣的感覺?”
“科舉制玩好了那叫科舉,玩不好就是第二個舉薦制。”路朝歌笑著說道:“科舉是我給天下讀書人的,不是給你劉子鈺的,你能在南疆推行科舉是好事,但是你可要好好玩,玩不明白你死的更慘。”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劉子鈺道:“聽說你要成親了,你是我大楚的功臣,朕不賞點什麼顯的朕小氣,抬上來。”
劉子鈺又一揮手,上百太監抬著數十個大箱子走了上來,這裡面是什麼東西路朝歌也懶得看,但是還是拱了拱手,道:“謝陛下……”
“蕭泰寧,接收。”路朝歌揮了揮手,蕭泰寧帶著手下的人過來將這些大箱子都抬了下去。
“陛下,時間不早我就先告辭了。”路朝歌開口道:“畢竟我帶著這麼多人在雍州停留太長時間,你心裡也不踏實。”
“不送。”劉子鈺笑了笑說道。
“出發……”路朝歌大喊一聲。
涼州軍再一次出發,離開長安城距離涼州就不遠了,離開一年多的時間,涼州大軍也格外的思念自己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