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康樂一路打聽著路朝歌的行動軌跡就追了過去,他完全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林成祖針對他的陰謀,他這種人就是這樣,做什麼事從來不會去想前因後果,全憑自己喜好,當初滅人滿門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因為氣不順罷了,一個因為自己心情不好,就能滅人滿門的人,林成祖當然不會留著他,留著他只能給紅杉軍惹麻煩。
而路朝歌這邊帶著手下一萬餘騎兵賓士在前往崇禮城的路上,沿途多是被燒燬的村莊和遷徙的流民,這一次路朝歌沒有停下來給這些流民幫助,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也無能為力,他是突襲進入的韋州道,身上帶的糧食本來就有限,若是分給了流民,他和他手下的親兵可就要餓肚子了。
這種事路朝歌還是能分的清先後,連自己手下的戰兵都吃不飽,拿什麼去解江南之圍,現在的江南之地大部分已經被紅杉軍控制,僅有少部分還在朝廷大軍的控制當中,這些城池已經放棄反擊了,只想著死守城池等待朝廷大軍前來救援,讓他們開城門還不如路朝歌直接帶兵打進去。
“距離崇禮還有多久?”路朝歌看向身邊的于吉昌問道。
“按照現在的速度,差不多還要兩天的時間。”于吉昌大聲的回答道。
“派出去的斥候會來了嗎?”路朝歌又問道。
“還沒有。”于吉昌道:“現在這一帶都被紅杉軍佔領了,斥候想要探明崇禮的情況需要時間。”
“這一路上也沒碰上紅杉軍的人呢!”黃玉軒大聲的說道:“難道他們知道我們來了,所以都躲在城池內不敢出來了?看來我涼州軍的威名已經響徹整個大楚了。”
“呸!真不要臉。”路朝歌笑著說道:“紅杉軍缺馬,整個紅杉軍加起來也就那麼點騎兵,你還指望著他們到處溜達不成?”
“那也不對啊!就算是沒有騎兵,也不至於這一路上一個紅杉軍的戰兵都看不到啊!”黃玉軒說道:“我怎麼感覺紅杉軍有什麼陰謀呢!”
“一切的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不值一提。”于吉昌說道:“讓我們用鐵蹄踏碎紅杉軍一切陰謀詭計吧!”
“神經病。”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報……”一名渾身浴血的斥候衝到路朝歌面前,剛剛喊出一個‘報’字,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路朝歌猛然間勒住馬韁,原本還在賓士的大黑馬人立而起停了下來。
路朝歌翻身下馬將那名摔在地上的拽了起來,道:“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
“啟稟少將軍,我們遇到了大股紅杉軍戰兵。”斥候說道:“兄弟們拼死護著我突圍而出,他們估計已經戰死了。”
“你們在什麼地方遇到的紅杉軍?”路朝歌問道。
“在向前半日的路程,那裡有大量的紅杉軍正在向韋州城移動,我們是從崇禮回來的路上遇到他們的,可能是被他們的斥候發現了。”斥候喘著粗氣說道。
“給他弄點水喝。”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
于吉昌拿過一個水囊遞給那名斥候,那斥候接過水囊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差不多喝了半水囊的水,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向韋州進發的紅杉軍有多少人?”路朝歌問道。
“差不多有三萬之數。”斥候說道:“裝備……說不出好壞,不過涼州戰刀能夠輕鬆破開盔甲。”
“紅杉軍的盔甲連朝廷軍隊的都不如。”路朝歌不屑的說道:“兵種配置可看清楚了?”
“清楚。”斥候說道:“長槍兵最多,刀盾兵次之,弓弩手有五千之數。”
“沒有騎兵?”柴良策好奇的問道。
“除了斥候也就數百騎兵。”斥候說道。
“送菜來了這是。”路朝歌拍了拍自己的頭盔,說道:“既然有酒有肉,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