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您的意思是……”徐天壽問道。
“先帶我進去看看。”路朝歌說道:“要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放過他們就是了。”
徐天壽不在搭話,帶著路朝歌和周靜姝走進了將軍府,一路回到將軍府大堂,路朝歌走進大堂,看著或坐或站的眾人,向前緊走了兩步,對著袁庭之行禮道:“路朝歌見過大將軍。”
“你小子怎麼想著來我巍寧關了?”袁庭之看到路朝歌終於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道:“也不想著來看看老夫。”
袁庭之對路朝歌的喜愛是毋庸置疑的,從上次巍寧關一戰之後,他就對路朝歌是念念不忘,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提到路朝歌的名字。
年近七旬的袁庭之雖然是兒孫滿堂,他膝下兒子就有十幾個,孫子那就更不用說了,可這些孩子有一個算一個,讀書都是一把好手,讓他們從軍卻死活不同意,這麼多子孫後代愣是沒有一個進入軍隊的。
這也成了他的一大遺憾,這麼多子孫就沒有一個願意跟著他學學兵法,學學領兵打仗的本事,直到這個叫路朝歌的小傢伙出現,他就開始有了念想,就想著把路朝歌留在巍寧關,然後以後就直接接管整個西疆的軍務,可李朝宗死活就是不放人,而且路朝歌也沒有待在巍寧關的打算。
不過看到又一次來到巍寧關的路朝歌,原本已經熄滅的那點念想突然又熊熊燃燒了起來,他現在就想應該如何把路朝歌留在巍寧關。
“前幾天我大哥給我送了一匹馬回去,這不正好我想著試試這馬的成色。”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想著跑個短途也沒意思,就跑巍寧關來了。”
“這就是你那沒過門的媳婦吧!”袁庭之笑眯眯的看著周靜姝,道:“快給老夫介紹介紹。”
“見過大將軍。”周靜姝行禮道:“我叫周靜姝。”
“好好好,這丫頭長得標緻,和朝歌真是般配。”袁庭之笑著說道:“老張,老張。”
隨著袁庭之的喊聲,一個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走進來的老人,路朝歌一愣,他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見到這個老人,而袁庭之只是喊了兩聲,就說明這老頭就在門口附近。
“老爺。”老者行禮道。
“去庫房找給養好東西。”袁庭之道:“要最好的,當是我給周姑娘的見面禮。”
老者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周靜姝哪好意思收,可剛要拒絕,路朝歌卻立刻說道:“那我就代替我媳婦謝謝大將軍了。”
周靜姝在路朝歌身後拽了拽路朝歌,袁庭之哈哈大笑道:“朝歌這沒皮沒臉的性格像我年輕的時候。”
“大將軍,現在不是拉家常的時候。”廖永祥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處理這幾位?”
說著,廖永祥看著孔宏逸幾人,繼續說道:“這件事可打可小,若是以後所有人都像他們一樣,那這西疆邊軍還要不要了?”
“廖將軍,好久不見了。”路朝歌轉過身看到廖永祥,說道:“怎麼火氣這麼大,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路將軍。”廖永祥行禮道:“當初臨山關一別,沒想到再見面已經是兩年多以後了。”
“朝歌,先辦正事,敘舊等著正事辦完的。”李朝宗說道。
“大將軍,你說這事該怎麼處理?”路朝歌看向袁庭之,道:“畢竟您才是西疆大將軍。”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袁庭之笑著問道。
“我覺得吧!不如就直接送給皇帝陛下算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他們也就是破壞了規矩,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真要是直接就弄死了,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路朝歌,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孔宏逸冷笑道:“要殺要剮全憑大將軍做主,只要大將軍說一聲,我孔宏逸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