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想要卻得不到。”石康樂說道:“當年逃荒要是我帶著全家往涼州走就好嘍!沒準我現在也是涼州軍的一名將軍了呢!”
“別一直我說,也說說你。”石康樂看著路朝歌說道:“憑什麼你們涼州軍就那麼有錢,你看看你們穿的那盔甲,再看看你們騎的戰馬,我們紅杉軍和你們一比,和要飯的差不多,你就看看你這將軍甲,整個紅杉軍也就上將軍身上有一套,你看看我們穿的這玩意,好像和你們校尉的盔甲差不多,人比人得死貨比獲得扔。”
“我問你們,你們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路朝歌問道。
“吃飽飯,還能為了什麼?”石康樂說道。
“我和我大哥最開始的目的是活著,好好的活著。”路朝歌說道。
“有什麼區別嗎?”石康樂問道:“吃飽飯了不就能活著了嗎?”
“我大哥曾經是通緝犯,你不知道?”路朝歌問道。
“知道,這事有幾個人不知道的。”石康樂說道:“前北疆大將軍家嫡長子。”
“是啊!他是個通緝犯,只要身份一暴露,那就是無窮無盡的追殺。”路朝歌說道:“所以要好好活著就要有實力,有了實力就能和朝堂談條件,我們的目標就是這樣,只不過後來遇到了一些事情,讓我們本來想好好活著的目標又變了,這裡面很多事不好和你解釋,只能說我們的目標改變了以後,我們的行為也隨之發生了改變。”
“你說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上將軍學你們涼州,現在的結果會不會好很多?”石康樂問道。
“也許會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不過你們想學涼州基本沒可能,你們從出現就被朝廷定義成了叛軍,你以為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沒有朝廷的支援能做到嗎?你看我們身上的盔甲,那都是從朝廷要來的制甲師做的,再說那些戰馬,沒有朝廷給我們送的錢,我們去哪買那麼多戰馬。”
“看來上將軍第一步就走錯了。”石康樂嘆了口氣道:“當初佔領泉州之後,就應該主動向朝廷遞交投名狀。”
“那你們死的更快。”路朝歌說道:“朝廷容不下你們的。”
“那為什麼能容的下你們涼州軍?”石康樂問道。
“因為我們當初甘願當棋子。”路朝歌說道:“我們的地理位置決定了我們有利用價值,而你們泉州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的。”
“你們還真是有那個命啊!”石康樂說道:“路朝歌,我聽說涼州的百姓生活的都很好,是不是真的?”
“當然了。”路朝歌有些驕傲的說道:“不敢說多富足吧!至少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田種。”
“這不就是我向往的生活嗎?”石康樂說道:“我要是能一直過這樣的日子,還跟著造什麼反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活,有今天沒明天的。”
“都是自己選的路,有什麼可後悔的。”路朝歌說道:“不管怎麼說吧!你也算是個人物了,至少我知道你的大名。”
“你知道我的大名難道不是挺痛苦的一件事嗎?”石康樂說道:“讓你惦記的人,要麼是你的親人,要麼就是你想幹掉的人,而我恰恰又是你想幹掉的人。”
“不和你聊了,再聊我怕我把你放了。”路朝歌大笑道:“你就好好在平泉城待著吧!等我回師的時候帶上你,讓你和你兄弟團聚。”
“那就多謝你了。”石康樂說道:“聽說你們涼州軍伙食不錯,一會給我整點好吃的。”
“就你屁事多,他們吃什麼你吃什麼。”路朝歌指了指看押石康樂的那些戰兵,說道:“在那麼多事餓死你。”
“說翻臉就翻臉。”石康樂撇了撇嘴,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路朝歌回到了于吉昌他們那邊,于吉昌開口道:“結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