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一路回來家,魏子邦帶著一眾親衛遠遠的跟在身後,保持足夠安全警戒的距離,雖然現在的長安城治安不差,但是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路朝歌乾點什麼,畢竟現在的路朝歌成了大明的臉面,李朝宗已經登基稱帝了,大明兩大頭面人物,現在能時長出現在大明百姓面前的,也就一個路朝歌了。
兩個人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了一個人,這位就是當初設計了一番之後,想要一步登天的劉毅府,可這小子千算萬算的,沒算到人家對他的畫感興趣,只是單純的喜歡他的畫而已,至於招募他什麼的,人家壓根就沒這個想法。
在等了兩天沒訊息之後,他就準備來明王府外面碰碰運氣,說不準碰到路朝歌或者路竟擇,一下就想起了自己,然後自己就有機會接觸他們了。
可是,在外面晃悠了兩天時間,路竟擇倒是看見過幾次,還聽說了王府的詩會,可是每次路竟擇出現之後,也不過就是匆匆離去,壓根沒搭理過他,他倒是想上去和路竟擇打招呼來著,可路竟擇身邊的暗衛實在太多,還不等他靠近,這些人就出現在他劉毅府的身邊了,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可是他沒準備放棄,想讓自己一步登天,該付出的代價一定是要付出的,他也知道不可能不勞而獲,他也不在乎什麼臉面不臉面的事了,只要自己能攀附上他看中的任何一個人,將來他站在高處,那些曾經丟出去的臉面,都會自己回到自己的臉面上。
“看見那個人了嗎?”路朝歌指了指在王府外小攤前吃東西的劉毅府。
“誰啊?”李存孝不知道畫的事,甚至詩會當天他都沒露面,自然不知道劉毅府是誰。
“一個十足的投機者。”路朝歌笑著將之前的事情和李存孝說了一遍。
“有病。”李存孝笑著說道:“有這個時間謀劃這些東西,倒不如回家看看書,等著科舉開考。”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讀書可比不上一步登天。”路朝歌笑著說道:“他要是有點真本事也行,可是畫畫這種事怎麼說呢!當個興趣愛好沒問題,入了朝堂什麼也做不了,而且就他謀劃的那些東西,這種人若是進了朝堂,那就是一個一心只想向上爬的貨,壓根不會在乎自己做了什麼,甚至為了能讓自己往上爬,他可以不擇手段。”
“我去把他打發了。”李存孝也不喜歡這樣的人,正所謂有樣學樣,他從小到大,跟在路朝歌身邊的時間是最長的,跟著路朝歌,自然脾氣性格也就多多少少有些像路朝歌,他身為大明的親王,自然是希望大明越來越好,而想讓大明越來越好,就必須讓這些一心只會向上爬,而不知民間疾苦的貨遠離朝堂。
“讓他待著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越是搭理他,他就會覺得自己越有希望,你不搭理他,時間長了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樣的人永遠會存在,也會一直存在。”李存孝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會想,若我不是李存孝,若我不是李朝宗的兒子,不是你的侄子,我的人生會是什麼樣的,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
“你想這些幹什麼?”路朝歌笑著說道:“這種事你是改變不了的,你是李朝宗的兒子,是我侄子,從你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註定了,更何況,你現在享受的一切,也不是憑空多出來的,是你爹拼了命給你換回來的,而你也沒說藉著你得的名義幹什麼欺男霸女的勾當。”
“當然了,你也確實是享受到了很多別人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東西。”路朝歌繼續說道:“所以,你也做了很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你做了很多很多,你也很努力,這一點你爹特別欣慰,至少老李家的兩個小男人,都沒讓他這個當爹的失望,也沒讓這天下的百姓失望。”
“看我終究不如爹,不如您,不如我大哥。”李存孝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