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在那裡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忘記了被鞭打的疼痛,路朝歌對於老爺用刑的一幕幕衝擊著他們的認知,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徐永州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刑罰。
就在於老爺好不容易緩過一點的時候,一張紙再一次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而路朝歌卻開始吹起了口哨。
於老爺開始用力的掙扎,可隨著路朝歌一張紙一張紙的糊在臉上,他的掙扎再一次變得微弱起來。
這次,路朝歌一共糊了六張紙,才將紙從於老爺臉上拿了下來。
“我……我……我……”於老爺喘著粗氣,準備說點什麼,可是路朝歌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說,再次將紙糊在了於老爺的臉上。
徐永州打了個激靈,道:“少……”
徐永州剛剛說了一個字,就被路朝歌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路朝歌也知道於老爺可能要交代什麼,可這個時候的於老爺還沒有完全崩潰,他的話依舊不能相信。
徐永州一直跟在李朝宗身邊,與路朝歌的接觸也不少,平時看著挺和氣的一個少年,今天的所作所為卻推翻了他對路朝歌的認知,從路朝歌進入廂房開始,所有的審訊都變得不一樣了,這些不見血的審訊方式,卻比那皮鞭打在人的身上,更讓人恐怖。
當路朝歌再次將於老爺臉上的紙拿下來的時候,於老爺等著一雙眼睛,眼中寫滿了恐懼。
還不等路朝歌開口問,於老爺拼盡力氣道:“我……我全都說。”
路朝歌笑著將手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道:“老徐,帶到別的房間去審,這次你要是在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這個錦衣衛的指揮使就別幹了。”
“是,屬下這就去。”徐永洲道。
“把這些東西都帶著,要是不老實就繼續給我上刑。”路朝歌指了指地上的東西,道:“天亮之前。”
“是。”徐永洲應了一聲,一揮手,那四個按著於老爺的錦衣衛抬起於老爺就離開了房間。
路朝歌看著還掛在那裡的幾個人,道:“說說吧!我不相信你們什麼都不知道,若是實在想不起來,那咱們換一種問話方式你們怎麼樣?”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掛在上面的幾個老爺遍體生寒,剛剛於老爺的遭遇他們看的清清楚楚,雖然沒有親自嘗試,也能感受到那種窒息一般的痛苦。
看著依舊默不作聲的幾個人,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他知道這些人之中,一定有人知道些什麼,只是看自己將矛頭對準了於家,想借此矇混過關罷了。
可路朝歌哪能如他們的願,不從他們嘴裡撬些東西出來,路朝歌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