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沒辦法,咱倆身份太敏感了。”胡頭領嘆息道:“沒準這個時候各地都收到了咱倆的通緝畫像也說不定。”
“胡叔,你說我這次為什麼會失敗呢?”魏東亭問道
“我也說不好。”胡頭領道:“可能是因為我們沒有靠山吧!”
“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大楚戰兵會與紅杉軍同流合汙。”魏東亭氣憤的說道:“大楚的戰兵不是應該站在我這一邊嗎?我幫他們收復了那麼多地方。”
這件事胡頭領其實心知肚明,可他沒辦法跟魏東亭說,難道告訴魏東亭,錯就錯在你不知道站隊,高估了自己的價值?他可不敢說,他怕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魏東亭再次消沉下去。
“你說咱倆下一步往哪裡逃?”胡頭領生硬的轉移著話題,道:“總要有一個目標吧!”
“胡叔,他們總是說涼州道,我想去涼州道看一看。”魏東亭開口道:“我想去見一見那個人人都提起的路朝歌,為什麼他們就能在涼州道風生水起,而我就不能呢?”
胡頭領知道魏東亭一直都有和路朝歌比一比的想法,可自己這邊剛剛有了起色,卻被朝廷和叛軍一舉圍剿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還活著,他既然想去涼州道,那就陪他去看看吧!若是偌大的楚國容不下兩個人,還可以出塞討生活,總比在大楚提心吊膽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