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手指都砍下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啊!”王學林恐懼的說道。
“給他看看。”記旭成對身邊的錦衣衛吩咐道。
那錦衣衛從懷裡摸出了那張關係圖,然後在王學林的面前展開,記旭成找到王學林的名字,在上面點了點,道:“你跟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王學林看著自己的名字,又看著那一條條線連線的人,他知道自己這次事在劫難逃了,能把自己的關係都捋出來的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他不是什麼大人物,他只是某一家分支上出了五福的一個女婿罷了,就因為他這層身份,他才能為那家人服務,可現在看來自己暴露了。
“不想說點什麼嗎?”記旭成問道。
“我……我……”王學林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記旭成,過來。”路朝歌招了招手道。
“少將軍。”記旭成來到路朝歌面前道。
“你們也都聽一聽。”路朝歌道:“以後刑訊的時候,這些證據不要拿出來的這麼早,讓他們感受一些皮肉之苦之後再把這些證據拿出來,這樣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多謝少將軍提點。”記旭成行禮道。
“我來問兩句吧!”路朝歌站起身走到王學林面前道:“認識我嗎?”
“認……認識。”王學林結巴著說道。
“願意跟我說幾句嗎?”路朝歌語氣很親和的問道。
“願意。”王學林點了點頭道。
“啊……”就在王學林點頭說願意的時候,路朝歌直接掰斷了王學林的一根手指。
“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願不願意?”路朝歌依舊語氣親和的問道。
“我願意。”王學林道。
“啊……”又是一聲慘叫,王學林的手指再一次被路朝歌掰斷了一根。
“少將軍,我說我全都說。”王學林這次也不磕巴了,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傳遍了整個大牢。
“這是我想要的態度。”路朝歌拍了拍王學林的臉頰,道:“你是為誰家服務的?”
“文家,是文家。”王學林道:“我是史家的旁支上某一支的女婿,和史家的關係出了五福,本想在史家謀一份差事,可是史家人看不上我,後來文家人找到了我,我就從那個時候開始為文家服務了。”
“文家啊?也是幫他們買地嗎?”路朝歌問道。
“我讀過書,所以乾的是一些生意上的事。”王學林說道:“一些來歷不明的東西,都是由我來處理的。”
“什麼東西?”路朝歌問道。
“糧食、鹽還有鐵。”王學林說道。
“這些東西你確定是來歷不明?”路朝歌冷笑道:“說,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
“是給南疆的軍用物資。”王學林道。
“他們這麼信任你?”路朝歌道:“你只是一個旁支出了五福的女婿,他們就敢把這麼大的事交給你做?”
“我是小人物,小人物更容易隱藏自己。”王學林道:“況且我得身家性命都掌握在文家的手裡。”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路朝歌問道。
“從謝大將軍滿門抄斬之後開始的。”王學林道:“謝大將軍在的時候他們不敢亂來,可謝大將軍不在了,他們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看來這後面還有劉家的事啊!”路朝歌笑著說道。
“劉家?”王學林疑惑道,可是猛然間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道:“大將軍,這個我真不知道。”
“你當然不可能知道。”路朝歌笑了笑說道:“糧食賣給糧商我能理解,鹽和鐵你們賣給誰了?”
“鹽大部分低價賣給了鹽商,他們高價賣出之後在與文家分錢。”王學林道:“鐵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