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甲上那個‘路’字,這是路朝歌親軍的標識。”
“聽說路朝歌的親軍都是精銳,我今天倒是要見識見識。”劉翊森這兩天和涼州軍交戰,倒是打出了一點信心,不過他的信心來源也不是無緣無故的,畢竟人家確實是擋住了涼州軍的六次進攻,這是不爭的事實。
“將軍還是小心為妙,我聽人說,這路朝歌的親軍,都是涼州軍中的悍卒,都不是等閒之輩。”副將說道。
“打過之後就知道是不是悍卒了。”劉翊森冷哼道:“涼州軍是精銳,難道老子麾下的兄弟們就是泥捏紙糊的?”
“弓弩手就位……”劉翊森大手一揮,城頭的弓弩手上前,瞄準了正在行進中的涼州軍。
“盾……”眼看著就要進入弓弩的射程,黃玉軒率先舉起了手中的盾牌。
路朝歌的親軍是沒有配備盾牌的,涼州軍其實很少配備盾牌,就算是配備了盾牌也很少有人使用,黃玉軒之所以手裡能有盾牌,這也是在路朝歌知道了劉子墨死活不打野戰之後,命令康嘉福給他們送來的,攻城戰不用盾牌,那就有點不拿自己的命當命了。
“弓弩手,壓制城牆。”緊緊跟在黃玉軒身後的武鴻泰帶著麾下戰兵,協助白小白和黃玉軒攻城,他麾下一營戰兵手持連弩,瞄準了城頭。
“放……”
“放……”
隨著兩聲怒吼,密集的箭雨奔射而出,城頭上城牆下的兩軍戰兵頓時被密集的箭雨所覆蓋,盾牌能護住戰兵的大部分軀體,但是戰場上的事誰也說不準,保不齊你就被羽箭貫穿了咽喉也說不定。
兩軍不斷有人倒下,黃玉軒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涼州軍的近身肉搏才是最恐怖的,相互對射涼州軍依舊有優勢,但是涼州軍的男人們,更喜歡衝上去和敵人攪在一起。
黃玉軒第一個踏上了雲梯車,手中的盾牌高高舉起,頂著密集的箭雨就往上衝,城上城下依舊瘋狂互射,羽箭弩矢就如同不要錢一般,而宋紹軍三人緊緊跟在黃玉軒的身後,他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第一次上戰場,緊張害怕是難免的,新兵都是這麼一步一步蛻變成悍卒的。
就在黃玉軒頂著箭雨靠近城頭的時候,他找準機會,直接將手裡的盾牌甩了出去,盾牌畫著一個很是平直的直線,直接砸在了城頭上一名士卒的頭上,那士卒直接被砸翻在地,倒下的時候還順帶著帶倒了兩名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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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軒抓住這個機會,直接躍上了城頭,可是還沒等他站穩,數柄戰刀揮砍而來,以他現在的狀況,能擋下一柄戰刀已經是極限,可是數柄戰刀同時揮砍而來,他是真的擋不住,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緊緊跟在他身後的宋紹軍也躍上了城頭,雖然他是第一次上戰場,可終究有男兒的血性,在刺鼻的血腥味的刺激性,他也忘記了害怕,揚起手裡的戰刀,幫著黃玉軒擋下了一柄揮砍而來的戰刀。
宋紹軍躍上了城牆,緊隨其後的就是陳不語,他手裡的戰刀揮出,直接盪開了兩柄戰刀,三人之中功夫最好的還屬陳不語,而第四個躍上城牆的孫家玉倒是撿了個現成的,直接砍翻了兩名戰兵。
撲過來的敵人被擋住了,黃玉軒也終於能騰出手來了,揚起手裡的戰刀開始瘋狂劈砍衝過來的敵軍戰兵,而此時城牆的各處,涼州軍就如同瘋了一樣的湧到了城牆上,路朝歌麾下的親軍不愧精銳之名。
可就在他們衝上城牆片刻,還沒來得及在城牆上站穩腳跟,就見敵人的援軍瘋了一樣撲了上來,這幫人手裡拿的皆是簡易的狼牙棒,這東西沒有什麼成本,但是砸在人身上,那基本上就是一下一個,你就算是重甲在身,你也未必能從這些人身上討到好處。
這幫人,也是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之前涼州軍也沒躍上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