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倒鳳,而今就是幼兒園水平!
成年人的世界,汙是正常的底色。
她不愛郡王的人,但郡王的技術,另當別論。
郡王的持久力,提升到了四十秒,突破一分鐘大關指日可待。
不過,他的舌頭和手指可了不得,需要省略八百字的神奇!
這個狗男人,就算是個窮光蛋,靠臉和技術吃軟飯,也能活的風生水起!
林寒喜歡她情動潮紅的小貓臉,更喜歡她水做的尤物身子,手上的動作忽而慢了下來。
宋暖暖已然熟悉他的套路,嬌嬌媚媚喚了一聲:
“寒郎~”
床笫之間,總有暱稱。
二人的暱稱,都是林寒取的:
“小貓,怎麼了?”
林寒更慢了一些,空閒的左手捏了捏她熱乎乎的臉頰,明知故問。
他壞壞的痞笑,真是前浪給後浪開門,浪到家了!
宋暖暖近來被迫學了好些沒皮沒臉的話,說的多了,也不覺得臊:
“寒郎,小貓餓了~”
林寒等的就是這一句,手速加快了一點點,悠悠然道:
“小貓想吃什麼?”
宋暖暖清楚,這個狗男人,聽不到想聽的,就會沒完沒了折騰人!
她媚眼如絲,柔柔地勾住郡王的脖子,邊吻邊求:
“吃寒郎…”
關鍵時刻,魏彬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郡王!”
“幹什麼?”林寒嗆聲詢問,只想再扣這個掃興鬼一整年工資。
魏彬硬著頭皮說:“郡主來了。”
一聽這話,宋暖暖差點從榻上蹦起來,忙不迭地穿衣服——
上一秒,不上不下甚為煎熬;
下一秒,清心寡慾只想逃命!
幸好,郡主沒有衝進來,不然…
那場面,不敢想,實在不敢想!
林寒一個頭立馬漲成兩個大:
“她不在家安胎,跑來這裡做什麼?”
難道,郡主獨霸府宅的日子太寂寞,特意來找弟弟吵架嗎?
瘋批的腦回路,宋暖暖實在推測不出。
她遵照郡王的吩咐,在臥房等待,怎料竟等來一位故人:
“秦…秦喜兒!?”
金嬤嬤得勢時,秦喜兒猶如千金小姐,鮮衣華服、滿頭珠翠,比妾室風光百倍。
可此刻,瘦脫了像的她穿著侍女的衣裳,樸素中透著寒酸。
因為捲入不法勾當,外加貪墨府中財物,金嬤嬤家成年的男丁都在大牢。
至於女眷和孩子,暫被關押在偏僻的田莊。
宋暖暖聽魏彬說,郡王打算關金嬤嬤一家一輩子,相當於變相軟禁,加無限期勞動改造!
可秦喜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手裡怎麼還提著個小包袱?
是郡主放她出來的嗎?
難道郡主想把她塞到郡王身邊嗎?
“郡主派我前來傳話。”
秦喜兒面無表情,可說話時脖子晃動的兩下,仍有從前趾高氣昂的影子。
宋暖暖隱隱感覺她心懷怨念,下意識後退,儘量拉遠距離,以保障自身安全:
“郡主有何吩咐?”
秦喜兒上前兩步道:
“有傳言說,陛下有意褫奪郡主的封號,此事郡王提起過嗎?”
“沒有”,宋暖暖不想惹禍上身,並未透露實情:
“這等大事,郡王怎會輕易與妾室談論。”
秦喜兒冷冷看了她五秒,換了下一話題:
“郡主後日生辰,將大辦三日筵席,想請郡王回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