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了,可是犯人卻嘴硬得很,無論他怎麼打都不開口,他都快沒轍了,儘管他久經沙場,但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嘴硬的。一方面他在佩服這犯人的骨氣,另一方面也為這犯人的骨氣而不禁氣悶。而夏如謹的出現,卻讓他看到了希望。“姑娘,你來了。鄧某不才,不曾讓這人開口,正為此犯愁,還望姑娘相助。”
夏如謹對鄧回瀾說:“鄧副將客氣了。只是,不知這裡可有小刀?”
“小刀?這裡只有大刀和劍,沒有小刀。”鄧回瀾不解,夏如謹要小刀來何用。
夏如謹一想,也是,這裡可是牢房,不是刑房,就算是刑房,恐怕也不會有小刀吧。如此一想,夏如謹不由得笑了笑。“也罷,就用大刀吧,算是積德。”本來夏如謹想著用小刀將這囚犯凌遲,這樣會多費點時間,更能夠讓囚犯崩潰,既然沒有,就只能用大刀一點一點的來了。她一步一步淡定的走向那被栓在牆上的囚犯,然後在他面前停下,溫柔的對他說:“不知道閣下可否聽過凌遲?”
只見那人對她絲毫也不理睬。
夏如謹對此也不在意,她問身後的人:“你們聽過凌遲處死嗎?”
鄧回瀾、馬亮和羅鎧明等人想了想,皆回道:“不曾。”
夏如謹面紗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她對眾人輕輕的說:“這凌遲,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盡,才剖腹斷首,使犯人斃命,所謂‘千刀萬剮’應是如此。”說到這裡,她把旁邊一位士兵的刀拔了出來,架到那囚犯的脖子上,“先割了你的耳朵,再挖你雙眼,削掉你的鼻子、嘴巴,然後一點一點把你身上的肉全都割下。不,應該從下面開始,先一點一點削了你的腳,然後慢慢的往上,讓你能夠好好看看。”夏如謹邊說邊用刀尖指著囚犯身上她所說到的部位。
那囚犯聽著夏如謹冷酷無情的話語,感受著刀尖透過面板傳來的冰冷,心底打起了寒顫,身體不由得一僵,眼裡閃過驚恐之色,但是他隨即想到眼前這些人還沒有從他嘴裡得到任何訊息,他們應該不會真的那樣做的,只是恐嚇他而已。如此一想,他的心又鎮定下來了,依舊沒有理睬夏如謹,似乎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這囚犯對夏如謹的話沒有反應,但夏如謹身後有些人心裡可是不寒而慄,他們沒想到那般風姿卓越的女子居然會想出那般狠毒的刑法,讓他們心中對夏如謹的那個美好形象不由得瞬間崩塌,看向夏如謹的目光都帶上了一絲恐懼。雖然他們也以為夏如謹只是在恐嚇犯人而已,但他們還是怕了。
夏如謹眼看囚犯依舊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心裡不由得開始佩服這人的心智與心理的承受力。她隱約也猜到了這時的囚犯恐怕是有些有恃無恐,且看她怎樣去瓦解。她把刀往地上一扔,轉過身,對鄧回瀾吩咐道:“鄧副將,既然這人不願意開口,那就罷了,反正他們的詭計我們已然識穿,月國和靖國也已經結成秦晉之好,他們是何人已然不再重要了,把他處理了吧,就按我剛剛說的方法做,這是他不願意開口的代價,讓他好好嚐嚐。記得是要從下面開始,一點一點的割。”
“這…”鄧回瀾不由得猶豫起來,雖然劉玉邦有吩咐他讓他聽從這夏如謹的的一切安排,而且夏如謹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是這做法在他看來也過於殘忍了,他不曾如此做過,怕自個兒下不了手啊。
夏如謹見鄧回瀾支支吾吾的沒有一個肯定的答覆,不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法,不由得問道:“怎麼啦?”
鄧回瀾咬咬牙,硬著頭皮回道:“沒什麼,鄧某知道了,定不負姑娘所託。”此事他只能應了,總不能讓他一個爺們在一個姑娘家面前承認自己沒那個膽量吧。
“那就麻煩鄧副將了。這麼血腥的畫面我一個姑娘家見不得,我到外面候著。”說著,便往外走去,只是,才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