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勳。官渡之戰時,曹仁從圍高幹於壺關。當時曹cào下令城陷盡坑敵軍,結果連月不下。曹仁向曹cào建議“圍城必闕”曹cào從其言,城池果然立降。錄前後功封都亭侯。自此曹cào倚曹仁為南方屏障,封仁徵南將軍。鎮守荊州時,仁曾拒南楚周郎一年之久,自此便名揚北漢。
曹仁見荀顗穿著華貴,氣度不凡,又聽滿寵所說乃是荀令君之子也,博學而深思,若有此人為參謀,必可擊敗關羽,雖然曹仁臉上沒有任何表示,但心中卻頗為疑慮,只因這荀景倩太過年輕,又是名mén之後,想來滿寵的話語之中水分頗多。
曹仁作為熟讀兵書深諳軍事的帥才,因赫赫之功而略顯驕傲自滿的他顯然並不覺得這荀顗的謀略比他還強。
雖然心中疑慮,然而曹仁的臉上卻出現一絲微笑,只是和善道:“你就是荀顗,名列那公子榜榜首,荀令君之子?”
荀顗恭敬的回道:“在下便是,不過什麼公子榜首隻是虛名罷了,今日既在將軍帳下效力,一切必聽將軍之令。”清冽的聲音發自顯得十分真誠,彷彿發自肺腑。
曹仁mo著自己下巴的短鬚,心中對這彬彬有禮的荀顗升起一絲好感,只是淡淡道:“荀散騎不必多禮。”
荀顗見曹仁不給自己任何職務幹,心中自然猜到他在想什麼,於是獻策道:“魏王與南楚結盟之事想必那劉大耳已經知曉,他必派關雲長先下手為強,佔得先機,我以為可在半路設伏攔截關羽,挫其銳氣!”
曹仁心中好感頓無,他作為徵南將軍,總督徵南戰事,哪容得一個小字輩妄言,於是只用官方化的語言說道:“荀散騎多慮了,關羽如何敢起兵攻襄陽,應當是本將軍攻荊州啊才是。”
荀顗可不是那種不知變通的迂腐之士,他依舊微笑得很完美,只是謙遜道:“是在下妄言了,請將軍責罰。”
曹仁點了點頭,心道這荀景倩不愧為荀彧之子,一舉一動都進退有度,風度翩翩,於是便道:“荀散騎只管在這襄陽之中安心,軍中文書尚差一人整理,荀散騎願助某否?”
荀顗自是聽從曹仁的吩咐,雖然曹仁沒有接受他的建議,但是這對小七的整個佈局卻沒什麼大礙,他只是荀粲手上的一顆棋子,能做好分內的事就可以了。
時值八月,曹仁在城中,忽報雲長自領兵來,曹仁大驚,馬上召集諸位將領,作為處理文書的幕僚的荀顗自然也來到了,曹仁見到荀顗,臉上不自然的神sè一閃而過,他原本不認為關羽會主動進攻,若是那日聽這荀景倩所言……
曹仁將腦中的這種想法過濾,總之一切都晚了,再看看人家荀顗,也沒lu出什麼幸災樂禍的神sè,曹仁便暗自佩服此人的修養真的很不錯。
曹仁yu堅守不出,這卻是滿寵一直對曹仁的建議,此時副將翟元道:“今魏王令將軍約會東吳取荊州。今彼自來,是送死也,何故避之?”
參謀滿寵望了十分低調的荀顗一眼,兩人目光隱隱jiāo換了一個意見,滿寵諫道:“吾素知雲長,勇而有謀,未可輕敵。不如堅守,乃為上策。”
驍將夏侯存道:“此書生之言耳,豈不聞水來土掩,將至兵迎?我軍以逸待勞,自可取勝。”
曹仁心中意動,卻見荀顗在一旁沉默不語,不由出口詢問道:“荀散騎有何看法?”
帳中諸將皆將目光看向這個俊逸非凡的男子,荀顗向曹仁行個禮,而後低調道:“我贊成滿參謀的意見。”
曹仁頓時又猶豫起來,想起一開始沒聽荀顗之言,錯失大好機會……他不由覺得心中羞慚,此時產生一種逆反心理,只是道:“關羽逆賊,吾何懼哉!”
不過曹仁終究不是一味剛愎自用,而是令滿寵、荀顗兩人去樊城駐守,自己則領兵與關羽對陣,若自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