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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衝上去幫忙時一定嚇壞了他,否則他不會流露出這種情感。我握緊他的手,緩緩的閉起雙目,身體完全放鬆靠在他懷裡。

他也只是個孩子啊,我在心裡這樣說到……

回家休養◇謊話穿了邦(上)

聶笑抱了我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鬆開手臂,力氣一鬆我頓覺呼吸暢通,拼命呼吸,肺中缺乏有益氣體。

他鬆開我什麼也沒說,包括抱著時也是靜的,他的呼吸與心跳已經恢復到正常頻率。

“阿笑……”我轉過身與他對視,音調自動輕柔如水。

他的目光從我眼睛掃過,頭微垂,看不出喜怒的走向病床,撿起地上的課本與筆記坐回床頭。

“哎……”我有話想說,但話到了嘴邊又咽回,說不出來,特別是他又重新投入到課本中。

他先前情緒波動很大,現在卻安靜的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我迷糊了,搞不懂,他真能對著課本看得下去?

甩頭,我讓自己先別想,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地上的血清理乾淨。血一灘一灘的,全是我秀逗的傑作。

老實說,一開始我什麼都沒想,打鬥結束靠在他懷裡時才感到了後怕,而後是平靜。

人活著總會有瘋狂的時候,況且物件還是至親,不瘋絕不正常!

我不後悔自己的行為,就算受傷也無所謂。在我的觀念裡不分男女、只有責任,我是聶笑的姐姐,就是捱揍也得是我擋在他前頭!

我在房裡轉了一圈,發現竟無可用之物。抓抓頭髮,無計可施下我從包裡翻出面巾紙,湊和著用吧。

蹲在地上擦血,擦得用力,不想留下任何痕跡。擦著擦著我突然停下,腦中竄閃入一個人的臉孔。我似觸電般蹦起,飛快的衝到桌前從包裡取出手機撥下電話。

我可真笨、太大意了!聶笑是沒事,那刑宇呢?!既然有人上醫院尋仇,學校裡能太平嗎?!

通話等待,每多等一秒我的心都往嗓子眼處多提一分,即將提至喉嚨口時電話接通。

沒等對方出聲,我劈頭蓋臉就問:“刑宇,你在哪兒呢?!”不敢直接問他有沒有受到攻擊,考慮到萬一沒有我這麼一問便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太有嫌疑。

我急衝衝的口氣令刑宇一愣,隨後聞他回道:“我下車了,正往醫院走,怎麼了珊姐?”

聞言,我吊起的心一下子迴歸原位,無聲的松下口氣,抿一抿嘴唇讓自己的口氣平穩下來,“沒事兒,我要回家做飯。”找了藉口,撥電話前我看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4點30分,這個時候我的確該準備晚飯了。

“我快到醫院了,你再等等。”

“嗯,好。”我點頭應,結束通話電話。呼,還好他沒懷疑什麼,撒謊成功。

我正握著手機慶幸,聶笑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幽然入耳,“血還沒清理乾淨。”

轟——我頭大,面色為之一變,高興什麼呀高興,現在還太早了!不行不行,必須馬上清理,否則讓刑宇看見了又是事兒!

想到此,我像只被抽打的陀螺般圍著血轉圈,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乾淨。

當我洗淨手回到病房時與刑宇撞個正著,由於房內開著窗戶,所以血味並未留下。

尋仇人已走,現在又有刑宇陪著聶笑我可以暫時放心。叮囑了他們幾句,我背上挎包回家做飯。

離開醫院時我就在想,打鬥聲那麼大,流裡流氣的少年們逃跑時又哭爹喊娘,為什麼沒人報警?警察,怎麼不來?

妖精的臉孔就在疑惑中自然而然的閃進了我的腦海,莫非……是他?

經檢查,聶笑的骨傷並沒有因尋仇而惡化,我放了心,同時也在住院的5天后辦理了結算手續。

我去學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