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說完,納蘭燁已然接過了那香囊,“多謝七小姐。”
留下這麼一句話,那俊逸的背影便消失在知琪的視線之中。
五殿下,那香囊是琪兒繡了兩個晚上,作為盆栽的回禮,希望殿下能喜歡。心中的話沒有說出來,他便走了。
知琪久久的望著那個背影,表情有些呆愣。
一出相府,納蘭燁站在自己的馬車外,將手中的香囊交到身旁的侍衛手上,“丟了。”留下這麼兩個字,便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
……
珍國公府內,小築裡,邪魅的男子看著那有些慌張的身影,“哦?難得見你這個表情,發生了什麼事情?”
紅衣男子蒼白著唇色,隨手拿起一杯涼透了的茶一飲而盡。
“不行,既然讓她來了,就不能讓她活著回去!”他有些自言自語。
她?珍亦儒微微挑了挑眉,“你在說誰?”
可是,柳卻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快速轉身消失在竹林裡。
珍亦儒陰沉著臉色,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能讓柳露出這種慌張的模樣,“來人。”
“主子。”一名紫衣男子出現在珍亦儒的眼前。
“跟著柳公子,有什麼事情立刻回來稟告。”
“是!”
而此時,一名家丁慌張的從迴廊裡出來,“公子,老爺喚您……”
大廳之內,又一陣巨響,珍國公一掃桌上的茶杯,臉上是很有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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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名不受寵的皇子,居然敢目中無人!”
不受寵的皇子?珍亦儒一跨進大廳,就聽見了這麼一句話,心中立刻明白了珍國公口中所說的人是誰。
“祖父。”
珍國公深吸著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憤怒,而珍亦儒,則不屑的一瞥身旁的兩名男子,珍亦�Э醋潘�難凵瘢�畢律�趿嘶厝ィ��湟噼。�蚴且桓幣�痰哪Q��
“今日早朝……”
……
夕陽西下,六王府內,剛從宮中回來的納蘭夙華聽完古雅的話,當下深深的看了凌玉一眼,“美麗女子?”
霍跋豈會派一名女子進京,這個人會是什麼身份?
凌玉的眉頭有那麼一絲的僵硬,不知為何,他的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是她嗎?可是,她不是一直很厭惡元熙的任何事物,怎麼會前來元熙的京都?
“今日,五皇子去了相府。”
納蘭燁?古雅微微挑了挑眉,他倒是跑得勤快,古雅可不認為只是單純的想要與知琪培養感情。今日原本她是要回府與靜夫人商量如何操辦幾日後老夫人的大壽,若不是因為遇見了那個神秘的女子,怕是會在府中遇上吧?
想起那個人,古雅的心中依舊難以抑制的厭惡。
交談之際,凌玉垂著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他安靜的退了出去,納蘭夙華與古雅立刻沉默了下來。
古雅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決定不要詢問的好。納蘭夙華已然從那有些蕭索的背影收回了視線,看著古雅的表情,知道她的心中定是有許多的疑惑,可是現在,他還不能告訴她凌玉的事情。忽然想到了什麼,男子的目光變得玩味,一把拉過眼前的女子,“你猜今日為夫進宮,發生了什麼?”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調笑,身上散發著特有的淡香。古雅故意將目光移開,“皇上將手上的工程交給了納蘭燁。”
納蘭夙華的手臂緊了緊,“還有呢?”
“珍國公看似很生氣……”
這個小女人,滿腦子裡只有朝中的事情嗎?!“還有呢?”納蘭夙華靠近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小臉,這時,正要跨進大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