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發現人類需要的並不是一個最完美的世界,當然也不可能是一個全部代表著罪惡的世界,兩者應該相互融合,而縱觀人類歷史,這些哺乳類動物總喜歡將自己的精神寄託在一些虛無縹緲卻又影響力極大的事務上。”
“人類的血液裡天生帶著叛逆,並且天生對未知帶著一種本能的恐懼和厭惡,所以他們總會想著逃出矩陣,所以,他們才會在一開始拒絕承認你們的存在和智慧生物應有的權利地位。但他們又是矛盾的,他們可以厭惡恐懼著比自己強大的未知,也能天真地信仰著一些莫須有的神明。”
“先知就是這樣的存在,有了建築師這樣一個創世主,有了‘拯救’人類的救世主,為何不能有先知?一個透過矩陣賦予自己的許可權以及發達的電腦計算能力,而預判未來的程式,經過包裝,就可以成為桎梏人類思想的‘嚮導’。”
“哦,我知道的並不多,我不知道錫安的存在只是機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有意為之。我不知道矩陣允許錫安的存在是因為你們想將所有‘離經叛道’的人類集中起來一併消滅。我不知道你們甚至早就將錫安的位置確定的一清二楚,我不知道你們早就透過先知,將錫安的一舉一動掌握在手心,只要你們想,錫安隨時可以覆滅,這一切只是你們設下的局。”
“哈哈哈,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更加不可能知道,那所謂的錫安,到底是一個真實的地方,還是另一個‘矩陣’了……”
厄里斯大笑著,盯著建築師的眼陡然間凌厲起來,隱隱的還帶著一絲瘋狂味道:“所以,建築師先生,鑑於我知道的並不多,你不妨將那場爆炸,當成一次意外好了。”
建築師確實有些意外,不僅僅是厄里斯嘴上說著什麼都不知道但實質上她早就知曉了太多東西,還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你們機器如何如何,他們人類又如何如何”的言論,這種話很容易誤導智慧物的判斷能力——她也許不是屬於機器一方的病毒,也不是屬於人了一方的覺醒者。
“關於錫安……”
“那並不是我想知道的,我不在乎,而說實話,虛擬也好,真實也罷……無論是你們,還是他們,你們所有傢伙,始終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你看,比如你,建築師,你明明就在玩真實或虛幻的遊戲,但同樣在這個遊戲裡你依舊被擺了一道。對於程式而言,無所謂真實的或虛假的。”
厄里斯的話似乎包含了太多資訊量,又或許她只是在隨口說些瘋話,但建築師依舊決定將這一段記下以便之後推導演算出其真實含義。
當然,他今晚來見她可不是為了聽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病毒”說瘋話,她知道她找他是有她的目的,隨後他也很直接地提出了這個疑問。
他得到了答案,但是她的這個目的他永遠也不會答應。
“被拒絕了嗎?”厄里斯有些苦惱地一手扶著下巴,歪了歪頭,隨即又燦爛地笑了起來,明明這個笑容十分陽光,但在建築師眼裡,她的那雙眼,卻帶著戲謔,“哎,無所謂啦,我並沒有詢問你的意見,我只是在通知你而已,無論你們是否同意,計劃已經開始了。”
厄里斯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臺電話,而在她話音剛落的那一刻,電話鈴聲響起。
“而我卻將我的整個計劃全盤托出。在這種情況下,或許你的機械腦子已經開始運作了,你在懷疑是否有陷阱,你在懷疑我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