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樣貌還是氣質的清冷,都與邀月有著七成的相似。
這就讓花無缺有種錯覺,像是弱小時的邀月躺在自己懷裡,柔弱的像是一朵花,一朵需要自己細心去保護的花。
但蘇櫻的“冷”和邀月表裡如一、骨子裡的冷傲不同,她的冷是後天被養成的冷,實際上是外冷內熱,有種別樣的反差,讓人有種想撥開她冰冷的防護,窺探她熱忱的內在的衝動。
這種奇妙的感覺帶給了他濃郁的滿足,讓他不禁想要延長這份滿足,因此他將腳步放得極慢。
兩人各有小心思,回去的路上,誰也不肯再說一句話。
路終有盡頭。
不管花無缺再怎麼磨蹭,兩人終究是到了客棧門口,雨非但沒有小,反倒越發狂暴,連綿雨勢猶如暴風襲來。
王憐花和小魚兒早在兩人之前便回到了客棧,但此時兩人卻分立在客棧裡,一個赤紅雙眼如同被激怒的鬥牛,一個滿臉牙疼、但又不得不撐著鐵扇擋在客棧門口。
“你們這是?”花無缺見到這一幕後,一路上都舒展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略過王憐花,落在小魚兒身上,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能讓小魚兒這般喪失理智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鐵心蘭。
可是自己和蘇櫻離開的時候已經給鐵心蘭治好了身上的毒,難道是這女人自己跑去找他們了?
可要是這樣,王憐花沒有必要攔著小魚兒才是。
小魚兒聽到花無缺的聲音,眼中的赤紅色越發明顯,等看到他摟著蘇櫻進來,喉間更是發出一聲低吼。
“心蘭被捉了!”
這一訊息倒是打了花無缺個措手不及,但這荊南和他們有仇、又敢抓走鐵心蘭的人不多,所以他立馬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上官金虹?”
“對!”小魚兒緊咬著牙關,通紅的眼眶裡彷彿泛著血光,壓抑到極致的心中翻湧著自己都說不清的憤怒。
就好像是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一部分……他不禁想道了鐵心蘭的安危,但一連串不好的猜想讓他心底更是憤怒,滿腔憤怒化作一聲埋怨,被他宣洩出口:
“你們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上她!”
“小魚兒!你別犯渾!”王憐花瞳孔猛縮,怒然出聲呵斥小魚兒。
花無缺絕對不會慣著他!
但出乎他和小魚兒意料的是,花無缺居然一臉平靜的走進客棧,然後若無其事的放下蘇櫻,緩緩走到小魚兒面前,揚手便是一記耳光!
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
“冷靜了嗎?冷靜了就去查金錢幫的駐地在哪,我陪你去救人。”
:()綜武:我的徒弟不可能這麼瘋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