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想必剛剛發生的兇殺案還是傳出來了,林劍也不在意別人怎麼議論,一杯咖啡喝完,在街道上轉了一大圈,與其他遊客一樣的表情。沒有殺手出現!回到房間,林劍什麼也懶得去想,朝床上一躺就睡到黃昏,想必那些殺手也在緊張謀劃,且看他們下一步怎麼做!房門被敲響,頗有幾分遲疑,林劍身子一閃,出現在門後。無聲無息。細細一感應,外面只有一個人,呼吸還挺緊張,林劍無聲地退回來。大叫一聲:“誰?”外面有人說:“先生……開門好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林劍鬆了口氣,走向門邊。開啟房門,在房門開啟的瞬間。身子隨時作好快速反應的準備,但他用不著閃避,因為門外地女人手中根本沒有兵器,眼睛裡也沒有殺氣,甚至連包都沒帶,林劍皺眉道:“有事嗎?”女孩悄悄地說:“我能進來嗎?”說的中國話不太標準,但正因為不標準,反而有一種動人的韻律。林劍開門,反手關上:“好了,你可以說明來意了!”女孩臉在燈光下有一絲紅暈:“先生……你需要……服務嗎?”林劍愣住,他只沉浸在殺與被殺的氣氛中,全忘了旅遊區還有性服務這種最通俗的方式,他的眼神慢慢變得柔和,燈光下細細打量,這是一個漂亮姑娘,衣服極簡潔,身材極好,大約二十多歲年紀,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實在不象是做皮肉生意的,也許有兩種女人男人難以拒絕,一種是長得象良家婦女地妓女,一種是長得象妓女地良家婦女,這個妓女長得不但象清純的良家婦女,而且氣質還不差!她的指甲很短,排除用指甲殺人的可能性,她隨身沒有帶包,身上地衣服裡也藏不住槍支,林劍意味索然,揮手道:“出去吧!”對妓女,他沒有任何興趣。
女孩低頭說:“先生……我……我還是第一次做。”林劍淡淡地說:“是今天第一次做吧?”妓女也喜歡說這些愚蠢的話?至於是否是第一次,插進去才會知道,但一旦進入就意味著生意開始,再撥出來也得付錢。女孩臉色通紅:“不!……我母親病了,需要錢救命,否則……我也不會……”她這一急,說地漢語更是結結巴巴。林劍愣住,用自己母親的病來作為賣淫地藉口?這麼沉重而偉大的字眼也能與這麼下賤的事聯絡起來嗎?起碼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或許只有一個解釋:她說的是實話!林劍臉色變得平和:“做一次要多少錢?”女孩臉紅如火:“我……我不知道,能給……3000塊嗎?”林劍隨手抽出一疊人民幣遞給她:“這應該不止3000塊!”女孩激動地接過,塞進口袋裡,手從口袋抽出,慢慢解開衣服……
林劍搖頭:“你可以走了!”女孩手停下:“你說什麼?”林劍嘆息:“我說你可以離開了!我不需要你的**付出!”女孩愣住:“為什麼?你付錢了……”林劍搖頭:“我付錢是幫你救你的母親,不是與你談交易,母親這個沉重的字眼也不允許作為交易來談!”女孩呆呆地站在燈光下,輕輕地扣上釦子,慢慢抬頭,眼睛裡有一種濃重的悲慼,看到她的眼色,林劍打消了最後一絲疑慮,這種悲慼是沒辦法偽裝的。女孩躬身說:“謝謝!”轉身,林劍盯著她的腳步,突然心裡一蹬,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個姑娘有些不太正常,因為她的腳步,她一步跨出,身體重心始終在一種動態的調整中,說不出的和諧,以這種和諧,不管她處於哪一個階段,都能快速反應,他還從來沒有見到能這麼走路的女人,這走路雖然只是一種習慣,但習慣的養成並不容易,養成了的習慣要更改也非一朝一夕之功,而透過看人走路推測別人的職業正是林劍的愛好,他曾經在天陽身上得到啟發,在咖啡館裡對滿大街的人進行了長達一整下午的推測。她只是一個計劃成為妓女的女孩,沒有理由養成這種習慣,除非經過了專業訓練……女孩已到門邊,林劍突然說:“等一下!”女孩身子瞬間僵硬。立刻松馳下來,回頭:“先生……你改變主意了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