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接納,就必須有一定的實力。
現在他是有苦說不出,面對著暗三十七刁鑽的刺殺,他已經確認了,這來人的武藝比不上他。可是現在他一不能殺了他,二不能讓他暴露,處處受到制肘,好不憋屈。
雖然兀立索是赤手空拳,但他從小就是部落的好手,和狼搏鬥,怎麼會輸給暗三十七。一來一往,兩人都沒有說話,暗三十七心底已經泛起了波瀾,對手實在太厲害了。
自己的殺招對對方起不了太大作用,只能以快來壓制對手。他知道這次由於他的疏忽可能會讓計劃失敗,儘管這並不能怪他,但是他自己卻不能原諒自己。
只能憑盡全力擊殺對手,以命搏命。
兀立索是苦不堪言,明明可以擊殺對手,但是卻不敢,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很著急,自己出來這麼久,胡力要是發現了就不好了,必須儘快解決。
“嘭”
終於,暗三十七速度一慢,被兀立索找到機會一擊擊倒。
暗三十七知道自己氣力不足,手下一慢就知道命該如此了,對手只要上來再給自己一擊就行了。望著漆黑的天空,天幕上什麼也沒有,無邊的黑暗,他還感到了草原上的風。
夜黑風高殺人夜啊,暗三十七想到了這句話,主公常常說的話。可惜了,自己註定不能一直追隨主公,主公三十七愧對你啊。往ri的一幕幕,主公的微笑和對他們的鼓勵湧現眼前。
他看到了風雪交加的那晚,自己快要凍死之際,一隻白哲的手伸在自己面前。風雪凍住了自己的身軀,勉強抬頭看到的微笑,那比夏ri烈陽還溫暖的微笑,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流落街頭。
家中的老母,在幸福的微笑中走了,沒有遺憾,因為他有了一個好的主公。他知道,老母為什麼沒有遺憾,他看到了自家主公在老母床前跪下,稱自己只是他的兄弟,他的母親就是自己的母親。
鐵錚錚的漢子,在那一瞬間溼了眼眶。
蒼天不公啊,為什麼自己還沒有報得主公天恩就要死,暗三十七心底何等不甘。可是現在,他躺在地上沒有了氣力,剛剛那一腳讓他徹底失去了搏命的機會。
暗三十七手裡的匕首緊了又緊,終於他閉上了眼睛,舉起手中的匕首對著自己的心臟刺下。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沒有感覺到心臟的疼痛,張開眼睛。
他的匕首竟然被兀立索緊緊握住,鮮血順著匕首流了下來,滴在他的心臟口。但是他沒有注意,眼睛盯著兀立索,瞬間千迴百轉的念頭,腦海裡分析著。
“為什麼?”
沙啞的喉嚨傳出他的聲音,兀立索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只知道這傢伙不能死。
“你不能死!”
很乾脆,扶起暗三十七就走向自己的大帳,由於大戰一場兀立索氣力不足,加上完全不能走路的暗三十七。兩人就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
這倒沒有引起人的注意,畢竟現在營地很多人都是這樣,各個部族的人都有。
第六十四章 迴轉
兀立索大帳內,暗三十七和兀立索本人對視著。
暗三十七是不明所以,想要弄個明白,為什麼兀立索不殺自己,或者說活捉了自己又為什麼不上報,這是大功勞,怎麼會有人不在乎。看著兀立索的眼睛,那一雙三角眼很不好看,有些yin婺的感覺,可是他沒有看到別的什麼,只有焦慮和一絲難堪,好像不知從何說起。
也正是因為這樣,暗三十七也沒有在起輕生的念頭,不是怕死。死,他毫無畏懼,敢正面下油鍋的漢子,會怕區區死亡。他不甘,他不想死,因為他的任務沒有完,他不允許自己死得這麼憋屈。
大營遠處,主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