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那裡還有沮授的影子,王辰猛地想起了父親和二弟的話,心中一驚,可是此時木已成舟,王辰已經沒有退路。
“諸位,誰看到沮授大人了?”
王辰說出話來,眾人才發現沮授果然不知在什麼時候不見了,面面相覷,很多人也都心底不安,不見了沮授,誰來命令鞠義誅殺白掙!
可是還沒等他們心中得出結論,沮授卻出現在了遠處,而之後還沒等說什麼話,白掙便大聲吼道:“眾將聽令,世家造反,全部拿下!”
轟!
所有的人腦海中都炸開了,而在他們不可置信的眼中,鞠義下馬走到白掙身邊,道:“將軍,鞠義來遲,還請恕罪!”
可是白掙卻笑道:“哈哈,來得正好!”
王辰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他篡取了家主之位,為的便是出人頭地,鼎盛王家,可是現在突臨而至的災難讓王辰受不了了,憤怒扭曲的臉上,雙眼惡毒盯著沮授吼道:“沮太守,這是何意?”
此時,王府之中很快變成涇渭分明的兩邊,諸世家所有的人或面色慘白,或陰沉不語,但是他們都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沮授,所以王辰的話根本就沒有人在乎。
“哼,爾等居心叵測,其心當誅!若是現在悔改尚可留下一命,再敢反抗者,就別怪沮授不念昔日情誼了。”
王辰面色慘白,身子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大人息怒,王辰所為和王家無關啊,這都是逆子膽大妄為,一意孤行,大人贖罪啊!”突然,一個少年攙著一位老者走了進來,老者悽苦的對著沮授道。
“父親,二弟,你們······”
王辰瞪大了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可是沮授和白掙等人卻無人理會,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其中齷齪,白掙只是冷哼一聲
,道:“降,是不降?”
就在這時,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掙扎,李家家主突然站了出來,冷笑道:“白掙,不要假惺惺了,我們若是投降,你能保證我們還能身家性命,家族財產?”
“就是,只要你保證我們性命無憂,家族無憂,我們就投降,否則就是魚死網破!”
“沒錯,拼了!”
可是諸世家的威脅並不被白掙放在眼中,只見白掙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凌厲的目光掃過所有的人,充滿殺意道:“你們以為可以魚死網破?”
“哼,就算你幽州軍再厲害,還不是得靠我們世家,只要你們答應,我等自然不會計較,投靠秦王也未嘗不可!”
沮授聞言,不由的搖了搖頭。
果然白掙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隨即冷聲開口:“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造反了,既然如此,幽州將士何在?”
“喝!”
幽州悍卒驚天吶喊,另蒼穹震動,世家的家兵們被嚇得連連後退,鏗鏘的鎧甲碰撞猶似撞擊在他們的靈魂深處,讓他們渾身發冷,內心生寒。
“殺!”
白掙冷漠的下了命令,幽州悍卒聞令而動。
家兵們知道幽州悍卒的厲害,看到血紅著眼睛的幽州悍卒,嗷嗷亂叫的殺了過來,有的人甚至雙腿發軟,不濟者嚇得大小失禁。
李家家主凝眉心顫,但是他知道是生是死就在這一戰了,只見他一咬牙道:“所有的人聽好了,要是誰殺了白掙,我李家賞萬金,田地百畝!”
其餘的世家很多都在動搖,但是此時白掙已經下令,除去那些小世家想要投降外,大世家都知道此劫難逃,紛紛效仿,大聲道:“殺了這些幽州兵,冀州就是我們的,到時候榮華富貴大家任意拿取!”
“殺,只有殺了他們我們才能活,殺!”
血腥的殺戮再次開始,重金之下必有莽夫,家兵們被世家大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