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這樣秦王便可無懼乎?不盡然!”袁術眼中jing芒一閃,樂呵道。
丁儼轉身低頭道:“楚王殿下高見,我王雖然無懼諸侯聯軍,可是也不想天下戰火紛然,百姓遭難,再說我主對諸侯無懼,但是對楚王這等強大的豪雄而言,我主並不想與之為敵,畢竟若是我主與楚王大戰不休,只會便宜了其他人。”
丁儼心中冷笑,眼中厲芒一閃而逝。
楊弘剛想張嘴反駁,卻被袁術舉手製止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丁儼面前,道:“先生說便宜了其他人,不知卻是何人?”他的眼睛緊緊盯著丁儼。
可是面對身具王威的袁術,丁儼並沒有多少sè變,當初面見秦峰的時候,那種浩瀚的皇道正氣,王道鋒芒比之袁術更加壓抑,那種情況他都能抵擋一二,此時面對袁術他也不會怎麼變化,反而彬彬有禮道:“楚王殿下,幽州與揚州相去千里之遠,間隔數州之地,千山萬水,楚王若是出兵攻打幽州,到時候有何好處?”
袁術嘴角一翹,看著丁儼並不為自己所攝,心中對丁儼大感興趣,到那時聽了他的話卻詭笑道:“先生此言差矣,我如何不能得到想要的,只要敗了幽州,幽州之地還不是盡我索取?”
怎知丁儼搖搖頭,對著袁術道:“楚王此言差矣,眾諸侯想要攻我幽州,只能從幷州經過,也只有從幷州才有機會攻擊我幽州,冀州是不可能的,因為冀州市黃巾張梁的地盤,他對諸侯聯軍可不會那麼好說話。”
眾人點點頭,袁術也一樣,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一點,它才更加不會參與其中,只會在後邊搖旗吶喊,丁儼看著眾人贊同自己,接著道:“所以只有經過幷州攻打幽州這一條路,單數諸位別忘記了,諸侯聯軍的對手可不止我幽州,幽州新定,不足與眾諸侯對抗,可天下群豪之中卻有人可以!”
袁術一愣,不過轉瞬便想到了,對著丁儼道:“先生是說黃巾?”
丁儼點頭,可是楊弘和眾人卻嗤之以鼻,甚至有一位兇悍的將領不屑道:“荒謬至極,黃巾軍不過土雞瓦狗爾,怎能相抗諸侯jing銳之士?當初我揚州將士攻取徐州之時,那些傢伙想打秋風,不是被我揚州兒郎一戰而下,倉皇逃命,就憑他們能抵擋諸侯之軍?”
丁儼一愣,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麼說,心中不禁悱惻難道袁術營中還有這等短視之人,不過他沒有絲毫惱怒,反而把眼睛看向袁術,只見袁術此時也搖著頭。
環視一週,丁儼笑道:“諸位都這樣認為?”
不過卻沒有人直接回答,一時冷場,丁儼毫不以為然,接著道:“諸位可別忘了,豫州的黃巾軍只是偏安一隅的雜軍而已,當然不值一提,尤其是張曼成死後,豫州更加混亂,諸侯們都在等他們相互之間殘敗之時,再去收拾殘局,輕視他們無可厚非,可諸位別忘記了我剛剛說的冀州,甚至,還有青州!”
丁儼的話讓眾人耳中一陣轟鳴,他們竟然忘記了張梁兄弟,此時的黃巾可不是歷史上那些烏合之眾,散亂無基,他們擁有二州之地啊!
袁術心中對丁儼愈加喜愛,想將他收入帳下,便道:“儘管如此,可是孤王卻以為黃巾軍沒有那等膽量!張梁這麼多年也只是偏居冀州,要不是冀州富庶,張梁恐怕早就無家可歸了,至於張寶,此人荒蕪放蕩,自從到了青州,便沉迷享樂,不思理政,要不是手下有一個大才王帆,怕是早就屍骨無存了!”
袁術對黃巾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