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我看他。他個子不高,頂多一米七,圓臉細長眼,尖嘴塌鼻子,兩耳朵小的出奇,和臉對比起來,特別不協調,像是一個大饅頭旁邊整了兩個小棗兒。
他打扮很另類,腦袋上戴著紅色的小氈帽,像是個小碗兒扣在頭頂上。身上穿著灰不灰黃不黃的袍子,走動間,袍子還隱隱閃爍著彩色的光,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布料。
他第一句話也不是對我說的,是對夏淵說的,“老遠我就聞到了你的味道,呵呵呵呵。”他說完,就捂著嘴笑了。
他聲音很輕也很尖,如果不看人,只聽聲音,會錯以為是個嬌媚的女人在撒嬌。
夏淵沒回答他,後退了半步,皺著眉,像是看見了什麼不潔的東西。
我拿不準情況,見夏淵後退,也跟著退了半步。
聖使走到圓桌前頭,揮臂拂了拂香灰冒出來的煙霧,“是你想入教?”
他雖然沒看我,但這句話肯定是對我說的。
“嗯,是啊,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