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我聽的太多了,你就會說下一次,下一次。”我沒好氣的瞪著他。
“好,我以後不說了,你也別繼續生氣了,行不行?”夏淵跟我商量。
我瞪了他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點了下腦袋。
這會兒,我氣兒消了不少,也懶得跟他計較了。
計較來計較去,也只能賴我自己不好。
要不是我硬要把他留在身邊,硬要跟他定契約,也就不會有現在這個事兒。
我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這樣的事情,以後肯定還會遇到很多。我要是次次都這麼生氣,哪天說不定就氣死了。
我不能這樣,我得陶冶一下胸懷,不當一點就炸的火槍桶。
能忍的人,才有前途。
我以前那麼能忍,探點的時候,能在垃圾桶裡窩一個多小時。現在呢,我的忍耐力一點點減少,眼看就要消失了。
我得把忍耐力拾回來,做個有前途的人。
我深呼吸一口氣,對夏淵說:“我不生氣了。”
“真的?”夏淵一眼大一眼小的看著我,懷疑我話語的真實度。
我很肯定的點了下頭,“真不生氣了。你別擋著我,我去給彭揚河打個電話,說說管彎彎的事兒。”
電話撥通,不等我說話,彭揚河搶先說:“小相,蔣聰那個事兒,不用你查了。管彎彎昨晚上來自首了,說都是她乾的。今天經過我們勘察,確認她供述的都是事實。她就是那個變態殺手。”
“啊?”我假裝震驚,“真的啊?真看不出來啊。”
彭揚河聲音挺輕快的,“真的。等我忙完了,過去給你做飯吃,答謝你幫我這個忙。”
“我根本沒幫得上忙啊,彭哥。”
“怎麼沒幫,幫了,我說幫了就是幫了。”彭揚河笑了兩聲,說:“我要去忙了,晚上給你打電話。”
“好,你先忙。”
我掛上電話,拄著下巴盯著窗外,猜測著那灘屎對警察都說了些什麼。
夏淵坐在一邊看電視,不時的看我兩眼,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過了一會兒,我懶洋洋的對他說,“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啊,別欲言又止的。”一會兒瞟我一眼,瞟的時候,嘴唇還跟著動,卻一直不張嘴說,弄的我心裡發癢,特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夏淵勾著嘴角,“下午咱們出去逛逛?”
我伸了個懶腰,“你要是不怕太陽,咱們就出去逛逛。”
“不怕。”夏淵眼裡帶著期盼的光,那模樣,就好似很久沒出過家門似的。
我逗他,“你又不是成天窩家裡,至於這麼高興麼?”
夏淵正了神色,“這不一樣。”
我努了努嘴,掃了他一眼,“你這一件衣服穿了那麼久,想不想換一件啊?”
“這是喪服,換不了。即使換了,也會自動穿到身上。”夏淵解釋。
我打量著他,“不過,你穿黑色倒是挺好看的,挺配你的氣質。”
夏淵挑眉,“你還懂搭配?”
“那當然。”我揚起下巴,擺高傲模特樣兒。
夏淵鄙視的掃視了我的褲衩和汗衫,連我的夾腳拖鞋都沒放過。掃完一遍,他把目光放回我的臉上,“你上身西瓜紅,下身翠綠,紅配綠,你這撞色真大膽,很國際化。”
“我一向都緊跟國際時尚的大潮流。”我毫不客氣的讚美自己。
夏淵說:“再加上你那黑色的拖鞋。”
“拖鞋怎麼了?”我把腳抬起來,衝他擺了擺,“這叫潮流,你不懂。”
“我是不懂,完全沒法懂。”夏淵明貶暗褒。
“哼。”我輕哼一聲,瞥眼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