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店,除了她們的保鏢之外,也沒有誰敢擅自來打攪她們。
所以在聽到敲門聲後,她們才以為來的保鏢頭目崔秉正。
門開了,但進來的卻不是保鏢,而是一個身穿酒店工作裝的中年人,左邊胸口處,還掛著個工作證。
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員,不經自己的允許就擅自進房後,李承敏的憤怒多過驚訝,冷冰冰的呵斥道:“是誰讓你進來的”
中年男人就像沒有聽到李承敏的喝斥那樣,微微一笑返身關上了房門。
看到他悶聲不吭的關上房門後,李承敏立即意識到了不妙,彎腰抬腿就從右腿上拿出了一把軍刀,嘎聲道:“站住”
中年人沒有站住,向她們走了過來。
剛才還說要躍馬揚刀,帶領三十萬虎狼之師取京華為北朝國都的李承敏,臉色驀然一白,隨即咬牙低喝一聲,揮刀撲了上去
看出中年人來意不善後,李承敏當即揮刀撲上去,這倒不是說她有著悍不畏死的兇猛,其實是在國內少有不快就拿傢伙傷人的跋扈習慣而已。
因為以往在國內跋扈的次數多了,再加上李承敏也是出身部隊,所以這一持刀撲上來,竟然帶有幾分狠辣的高手風範,真個是刀似閃電,對著來歷不明的中年人心口就狠狠刺了下去。
中年人冷笑,身子忽然向左一擰的同時,右腳飛起,一腳就踢在了李承敏手腕上。
刀子嗖的一聲脫手飛出,噹啷一聲砸在客房南牆上的一副拋光油畫上。
不等刀子落地,更不等李承敏反應過來,中年人右手突伸,一把鎖住了她的咽喉,腳下向前急促的快行,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李承敏被推倒在沙發上後,抬手掰著中年人的右手,臉色通紅用力不小,卻掰不開,反倒是舌頭慢慢伸了出來。
“你、你是什麼人”
旁邊的金珠秀可沒有她女兒的彪悍,早就嚇得面如土色的站在那兒不敢動一下。
“夫人,我對你們並沒有惡意。”
中年人慢慢鬆開李承敏的咽喉,淡然笑道:“李小姐,也請你不要再擅動,那樣會造成誤會的。”
聽說男人沒有惡意後,金珠秀心裡鬆了口氣,語氣重新變得鎮定起來,臉上也浮上了高人一等的優雅,淡淡的問:“那閣下究竟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中年人剛說到這兒,李承敏忽然尖聲叫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中年人一愣,眉頭皺起,眼神森寒,卻笑道:“哦,請問李小姐,我是誰”
“你姓高,叫高飛”
李承敏看著中年人,眼裡帶著仇恨:“你就是趙嫻靜那個臭表砸的男人高飛她殺男哲,就是受了你的指使高飛,莫以為你是華夏高家的嫡系子孫,可以為所欲為,可你能擔負起華夏、北朝有可能發生的戰爭問題嗎”
中年人瞪著李承敏,一臉見了鬼的神色。
金珠秀臉色一變,低聲喝道:“成敏,你胡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會為了一個臭女人,而影響雙邊關係”
正所謂薑是老的辣,金珠秀聽女兒說來者是高飛、並威協他後,首先想到的就是怕高飛一怒之下,會把她們母女倆殺人滅口,所以才趕緊掩飾。
高飛這時候才搞清楚咋回事,仍舊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說,我是高飛”
李承敏憤怒的咬牙叫道:“難道不是來吧,我才不害怕被你殺人滅口”
“李小姐,我做夢也沒想到,你會誤以為我是高飛。”
中年人苦笑著搖了搖頭時,金珠秀